寒炙一番,还用手摸了摸下巴,看上去就像一副专业的人贩子模样,还是隔着一层宽松的衣服都能挑得出环肥燕瘦的那种。
寒炙刷地把精铁棍抽了出来,强忍着把旱魃串起来烤熟的冲动,又无可奈何般地把精铁棍收了回去,估计他现在正在心里甩自己耳光,说好的只留鸡屁股给她吃,结果还是让她吃掉了整整一只鸡。吃完了也就算了,吃完还被人惦记好不好吃。若是好吃也罢了,竟然还遭人嫌弃。
寒炙不禁感叹世事无常,那些或浓妆艳抹,或淡妆清宜的姑娘们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情景久久挥之不去,她们每一个都把所有的心机拿出来,只为了能够得到他的回眸一笑。
反观眼前,黄土高坡的大土洞,里面还有一个神似黄土高坡亲生女儿的玩意儿,在加上一地死不瞑目的鸡毛和鸡骨头。寒炙只能默默地冲旱魃的脸上挥一挥手,她脸上那些吃完鸡肉残留的油渍尽数消失,一张脸,终于还是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