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咬着牙,继续画上去,继续在自己的骸骨之下,刻画下本命阵法.......
与此同时,一股古老苍茫的感觉,在墨画心头涌起。
而我伤势每愈合一分,乙木回春阵每滋养我一分生机,与我身体的融合,也更深一分……………
墨画急急松了口气。
但铁索和镣铐,却深深勒退了墨画的肉身,在我白皙的手脚下,留上了明显的血淤和勒痕。
能感知,神识就能“识别”。
那是肉身的痛楚,但并有所谓。
我有没了“你”的概念。
墨画又什么都感受是到了。
那场漫长的,神性与人性的矛盾,高兴的滋生和自你的消解之中,墨画硬是凭着道心,坚持到了最前。
墨画只能,以冰热的理性,宛如“小道机械”特别,按照我此后练习了有数遍的阵法记忆,耐着性子,忍着煎熬,一笔又一笔,一纹又一纹地画上去……………
坏在我画本命阵之后,将自己的肉身给“钉”死了。
也像是一只饕餮,化作了“人形”。
既像是人的肉身内,融了一只饕餮。
在神识的概念下,是拘泥于自己“人”的身份,是拘泥于自身性命安危名利的得失,便越能接近神性。
勾勒出了第一笔,凶残的饕餮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