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曦手缚着挣扎的来人,一笑:“夏侯兄,什么事这般,火急火燎的,我手上的这位兄弟犯了甚事啊?让你等如此劳师动众的,这么多人追赶?”
是昨日一起喝酒的夏侯婴。
手中之人一边挣扎一边说:”夏侯婴!你不是个东西,整天游手好闲的,欺压同乡,打不过人还叫帮手,不是条汉子。“
夏侯婴一听立时不高兴了,而且还是在嬴曦的面前,被接了短:“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还是在你父的时候吗?,现在可是季哥了!”说着就欲动手。
嬴曦一听顿觉此中必有误会,连忙放开手中之人,拦道:“唉唉,夏侯兄,大家都是同乡何必这般打生打死的,看在小弟的面子上,何不网开一面。你看如何?”
夏侯婴一看这位给求情了,立马有了台阶,也就不再相争了。
“哼!看在吴伟兄弟的面上,今日就暂且饶你一回,下次再敢多管闲事,有你好看的,给我长点记性!”
又朝着嬴曦一抱拳:“吴兄弟今日就看在你的面上,就放他一回,哥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忙,”说完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哼!走!”
领着一大群人扭头转身就走。
嬴曦背后拱手高声而言:“多谢夏侯兄了。”
夏侯婴并不转身,而是抬手向后摆了摆。
看着走了的夏侯婴,转过身看着这青年,笑语而言:“你没事吧?”
青年闻言一整衣衫,瞪了一眼,没好气:“哼!没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嬴曦不以为意,开口解释道:“呵呵,兄弟看来是误会了,我与他们昨日才认识的,怎的可能谈得上是一伙的?况且我昨日才到此地。”
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嬴曦:”看你也不像,对了,我叫曹无伤是沛县本地人,适才多谢出手相助了,告辞!“说完扭头就走。
曹无伤,那个告刘邦密的曹无伤?又是一个历史名人!
“等等!”
“干甚?”曹无伤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嬴曦。
嬴曦笑着说:“曹兄弟,在下与你一见如故,不如我等坐下谈谈如何?”不由分说的拽住其袖子。
“来!”
就往路旁的一家酒肆走去。
曹无伤自是挣扎不过,再看这人如此热情,也不好拒绝,心里暗自嘀咕:看着文弱书生,力气怎的就这般大?
入得酒肆,其内布置很是简陋。
里堂没有什么案凳,唯有一张面积大约在四十平方左右的草席,其上摆放着十几个草甸子,草甸中间围着几个约二十公分高的的案几。
嬴曦脱去了鞋子,走上了草席,随意寻了个地方,膝坐在草甸上。
来了这几年,嬴曦早已习惯了跪坐的方式。
入坐了下来,曹无伤也紧随其后。
酒肆是一对老夫妇开设,看见来客人了,就招呼伙计上菜。
一路上嬴曦“劫富济贫”也不在乎些许几个钱,直接招呼上菜。
待酒菜上齐后,嬴曦开口问着曹无伤:“曹兄好似对刘季等人,颇有些误会啊,能说说为何吗?“
菜上来,曹无伤也不客气,吃了几口。
“那一帮家伙,沛县的人谁不晓得,也就是你这个新来的,不了解罢了,”曹无伤边吃边说,“他们的大哥叫季哥,也就是刘季,家住在丰邑的中阳里,在家里行三,所以大家都叫他刘季,没有当亭长那会儿,就四处纠结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地痞泼皮,整日争勇斗狠,因为为人义气豪爽,颇得人望,又被大家称作刘邦,而”邦“字在我们这里是“大哥”的意思,那家伙平时到也像个大哥样。”
言语上颇有些看不起。
嬴曦点头,不禁暗想:原来刘邦这名是这么般得来的,看其还是个黑社会老大啊。
“那你又是如何会与他们有了过节的?。”
曹无伤一听,顿时停下手中活计:“哼!要说这刘季平日里,最不是东西了,老大一个人,整日游手好闲,整日与那些青皮泼才厮混,还到处与人吹牛,说什么自己是赤帝之子,”言语大是愤然,“老父老母整日在田间劳作,他呢...自从替了我父的亭长的位,就只会包庇纵容,那些争勇斗狠之辈,搞的乡间乌烟瘴气的,吾最是看不过,一来二去,时间久了就有了过节!”
又是叹息不已,面上尽是无奈:“唉!也不知道萧县丞是看上了他刘季的那一点,保举,让他当上了亭长。“
说着又朝四周看了看,很是谨慎。
“我告诉你吧,其实刘季,他根本不是刘太公的儿子!”
“为何?”嬴曦大是好奇。
曹无伤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声说的到:“当年他母亲在外劳作,结果被人...刘太公为了遮羞,逢人就说有赤long浮于身上,就有了刘季,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