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后就几乎可染世上绝大多数颜色了。
当然,对目前来说这只能是个终极的梦想……原因嘛,就是这三个颜色的颜料那是一样都没有,谈何套印?现在能作的就是用上现成的染料,印上些小碎花,玩点艺术字什么的,在这现阶段已经足够惊爆一地眼球了。
至于如何传动的问题,他也考虑过了。之所以要用铁木作辊,一来木质坚//硬沉重而且细腻是一种很理想的雕材,二来嘛,铁木摩//擦面上只要有水,摩//擦面上很快就会形成一种蜡质层,可以当成天然的铁木轴承来用,经久耐磨,还可以当成水封使唤,可以说非常神奇。
“好办法!”原理简单,任若海听懂了,顿时激动得坐不成了,恨不得立即连夜去赶工,“你小子,这脑子怎么就想得出这多的奇异诡怪的物件!你这种人要再不发财,天都不容你!”
“缺陷就是颜料。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不会不见得别人也不会不是?高价出些告示,收购各种染布颜料配方,如果人家不卖,也不要紧,可以合作直接从他手里买成品调好的颜色就行。只要这个赏格够高,我想就会有人愿意去多调制尝试的,到最后相信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而已。“
“嗯。这事估计行,听你的!不过这个重赏的话……你说一个颜色给五百贯少不少?”
“差不多了吧?”巩翊想一想,也没什么把握,不确定的说:“要是一直没人来,那就说明低了,再调高不就行了?”“好。”
两人谁也想不到,以后会为这个颜色最后付出的钞票数量简直多到叫人无法置信。
仅仅只一个紫色,就出现了缤纷数十样色彩——淡紫,艳丽红紫,华贵金紫,蓝中之紫,青色带紫,纯紫,……总之两人钞票是付得不亦乐乎,这么多的颜色搭配起来那是不用说了,天下没得比的,可是这价钱……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
当然这是后话,不用再提。日子走上了正规,一天天过去,每个人都有一大堆事要忙,巩翊更是为了顺利出航操不完的心,各种各样船上需要用到的物品品种极是繁杂,加到一起都能堆成一座小山;随着海风越来越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张东主给了一个大惊喜。原本定在十八天后的日子进一步提前了,在船场没日没夜的赶工中,估计会比预计的日子提前六天完成全部制造工作。
这种时候出海那真得是争分夺秒,海上每过一天就又会是一个样子,如果能赶上适航季节的尾巴,那好处绝对是不言而喻。
“这时候去倭国……”张东主没有惊慌也没有反对,只是闭上眼盘算起风险。
“如果运气好些,最多遇上一丈来高的浪头,对这船来说完全不用惧。关键地方全作了特别的加固,造价虽是超出了预算,不过值得——以我看,这船最少也能用足五十年,牢固不成问题。倭国风浪最大是在七八月,眼下正是风浪初起,完全可以放手一搏!”
他沉寂的太久了,比起巩翊他需要甚至渴求着真正的爆发,从来没有试过的船首航就直发东瀛,在别人看来这是发疯般的冒险,在他看来却正是一场梦寐以求的表演!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还在船台上的海天一号,上面每一根木头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摆放的位置,这就是他的孩子,对它去抗击风浪他有着无比的信心!
“放心吧!就算是遇到最坏的天气,她也会想方设法带你们平安回来的!”
海上人是真心的把船称作她,她就是老婆,是情人,比最亲/密的人还要亲,处的越是久,这种感情就越是发酵,相伴多年的船只完全就是亲人,发展到极致,就会出现发生海难船长拒绝逃生,情愿随着心爱的船一同陪伴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