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施良翰挥挥手,他是一点不想听赵信继续说下去。
赵信知道他是想说点东西,旁边坐着的两个下属也很有眼力地离开去拿调料。
施良翰继续说道,“真实情况肯定不是邸报上写的那样。”
“是景州的知府在土地本来就减产的情况,还暴虐地向百姓征收往年一样的农税,他想要政绩又要求百姓服劳役修建水渠,本来修水渠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完全搞面子工程,并且要求百姓自己解决食宿。”
“最后,服劳逸的刘老栓扛不住压迫,直接就反了,而且不是差点攻破景州,而是已经攻破了景州,那行百姓在占领了景州一天之后,才被驻军给拿下。”
赵信点点头,他也有渠道知道一些东西,但是具体细节却是没有施良翰这样清楚。
而且秋天的时候也不是景州一地才出现了暴乱,而是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只不过景州闹得太大一些。
施良翰继续说道,“现在钦天监说明年很可能还要继续干旱,朝廷人人自危,搞不清楚什么时候,就有一伙流民冲进自己家里,把自己给割了脑袋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