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这位司徒shi长是个什么人物?”司马锐自言自语地说。
元旦快到了,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就要来了。五头社的声势更是壮大了,司马锐接连开了几家赌场和ji院,毒品加工厂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轰响着,境外走私也逐步开拓出来。大笔大笔的钞票滚滚而来,司马锐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仁义堂堂主贯丘壑来到了司马锐的办公室,汇报搜集到的关于司徒家的情报。这贯丘壑本是个生意人,买卖做得很大,后来金融危机,全都赔进去了,还欠了银行和朋友一pi股债。没有办法还钱,这才混到五头社。因为头脑灵活,鬼主意多,被司马锐提拔起来,做了仁义堂的堂主。
“报告蛇爷,司徒雄今年60岁,现在是魔都主管安全工作的副shi长,部队军人出身。工作认真,生活作风端正,在老百姓心中地位颇高。他的老婆原先也是政府工作人员,现在退休在家,养养花,唱唱戏。他的儿子就是魔都警局刑警队队长司徒雷平,我们的老对手了。女儿司徒语诺原为飞扬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律师,最近半年内做了肾移植,现在一直养病在家,并照顾年幼的儿子欢欢。女婿尉迟嘉,是神塔银行的行长,但生活作风有些问题,与司徒语诺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贯丘壑的报告洋洋洒洒。
“得得得,被说了,就先从这个老东西下手,我就不信他是铁板一块,撬不动他。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司马锐不耐烦地说。
“主意倒是有一个。司徒雄主管安全,元旦就要到了,魔都人流激增,他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啊。我们就趁着元旦这个机会,在安全上制造点事端,保证把他的乌纱帽给摘了。”贯丘壑阴险地说。
“怎么制造事端啊?我们制造的事端还少吗?杀个人放点火,掀不起多大风浪。”司马锐不太感兴趣。
“蛇爷别急,我这里有一条掀风播浪之计。元旦当晚,和平饭店有大型灯光秀,浦江两岸到时候肯定人满为患。让兄弟们早早埋伏进去推波助澜,制造个踩踏事故出来,到时候新闻媒体上一曝光,肯定是影响全国的大事件。魔都安全事故,看他司徒雄如何收拾?”贯丘壑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才有点意思。”司马锐满意地点点头。
元旦当天,整个魔都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之中,三天的假期暂时让人们丢开了工作的烦恼。商家们则忙着散发广告,趁着假期大赚一笔,大型的广告牌立了一个又一个。到了晚上更是张灯结彩,火树银花不夜天,璀璨的灯火让魔都充满了无限的魔力。
完颜敏敏和欧阳清风自然少不了这样的场合,两个人最近关系急剧升温。下午,两人在幻影餐厅吃了顿大餐,在这里,完颜敏敏向欧阳清风讲述了她在这里实习的故事,讲述了一个红发郎制造混乱偷走“朗斯代尔”的故事。欧阳清风听得入了神,禁不住为罪犯叫起好了。这么精彩的犯罪故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晚上七点钟,两人早早来到浦江两岸,欣赏着浦江两岸的夜景,等待着八点钟开始的大型灯光秀。此时,浦江两岸已经人山人海,游客人数已经达到峰值,却仍在不断地涌入。人们已经挤到前胸贴后背了,哪里还有风景可看,都被人堵死了。
完颜敏敏和欧阳清风第一次手紧紧拉在了一起。倒不是说他们已经确认了恋爱关系,而是因为,如果不拉着手,他们早就被挤散了。
八点钟,大型4D灯光秀开始了,安静的和平饭店突然发出了万丈光芒,奇幻的灯光时而展示风景,时而展示文字,时而展示人与动物,游客看得如痴如醉,叫好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跨年之夜在这一刻达到了最高chao。
突然,从和平饭店的房顶上飘下来大把大把的人民币,和平饭店前面下起了钱雨。这难道是没有预报的保留节目,真是独特的庆祝方式。钱,像雪片一样,在空中跳着婀娜的舞姿,飘飘洒洒降落下来。人群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像潮水一样爆发出来。
“有人发钱了,快去抢。”人群像疯了一样,潮水一般向前涌去,后面的人使劲往前面推,前面的人拼命往前挤。大家都伸着手,拼命地抢着、捡着。完颜敏敏拉着欧阳清风使劲往前挤,后面的人力气太大了,完颜敏敏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脱离地面了,仿佛在水面上游泳一样。
“不能去了,这样下去要出事,我们赶紧撤。”欧阳清风拉住了完颜敏敏,努力地往旁边的店铺门口挤去。当他们挤到商店里的时候,两个人双脚的鞋子都被挤掉了,衣服也已经被撕破。本为过节而来,却与死神擦肩,两个人庆幸不已。外面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撒钱了,快去抢啊。”“都是一百一百的,下钱雨啦。快去捡啊!”
仍有人不断地高声叫喊着。终于前面的人倒了下去,后面的人踩着前面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