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须谦让,既是林将军、晁天王的意思,您就收下吧!回头会让养马的人过来服侍,另外还会送一些马儿的吃食过来。”
“那就多谢将军了!”曾魁赶忙道谢。
钱小忠也不停留,当即离开。
曾魁目送他们远去,望着神骏无比的马儿,他心思着实波动万千。
“梁山不愧是梁山,竟有此番心胸魄力,实在是让人不可想象。”曾魁激动说道。
一旁仆人也是恭贺连连,曾魁让人将马儿牵到院子,过一会等养马的人过来。
曾魁回到屋子,左思右想,想着此番入得梁山,还是要做出一些成绩来才行,才是关键。
思考一阵之后,曾魁索性拿起笔,开始写着经略山东的建议。
他在曾头市纵横多年,多周遭州郡的情形,也是了解得很,将此物写好,送上将军府,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这一写,便是一夜的功夫。
反复斟酌之后,又重新誊抄,当即起身,出了屋子,亲自前往将军府,将此物送上。
等他赶到将军府门口,正巧望见两人,一个人他认识,正是呼延灼将军,至于还有一人,他倒是不熟悉。
“你便是曾魁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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