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数个呼吸之后,数个打手就已经倒在地上没了生气儿。
“快去报官!快去报官!”
老鸨子惊恐的喊叫着。
已经走下楼梯的霍去病回过头来:“你要报官,我就是官,你有什么冤屈,来和我说一下?”
他说话之间,从衣袖中摸出来了一个令牌:“这是皇帝陛下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此腰牌出入皇宫禁内。”
在老鸨子惶恐的眼神中,他又从衣袖中摸出来了另外一个腰牌:“这是皇后娘娘给我的玉牌,我可以凭借这个玉牌出入后宫。”
“这是长公主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这个腰牌,调动五百御林军为我所用。”
霍去病这一刻像是变成了叮当猫,又摸出一个腰牌:“这是我父亲安阳侯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这个腰牌,调动我父亲的四千铁骑。”
“哦,差点忘了,这是我舅舅给我的腰牌,我能凭借着这个腰牌调动一千北大营的兵马,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
“哦!我哥哥平阳侯曹襄在那边睡觉,要我把他叫过来吗?你有什么委屈?”
霍去病看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被自己活活吓死了的老鸨子,无趣的转身离去。
而这个时候,听到动静冲过来的护卫们看着死了一地的人,一个个脸上立刻流露出怒色。
“要放火吗?”曹襄邪恶的笑着,边上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姐姐给他提裤子。
杀人放火,自古皆然的流程;曹襄自诩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喜欢按照流程办事的人。
霍去病翻了个白眼:“这里是整个寿春城最大的勾栏,烧了后,咱们以后去哪里?”
“杀人不放火,太憋屈了。”曹襄推开了身边的漂亮小姐姐,大步走上前来,踢了一脚已经被吓死的老鸨子,忽然发现老鸨子只是被吓晕了……
而其他几个被霍去病放倒了的人,居然也没死,只是被打晕了……
屋子内,一头撞死在门框上的琴师幽幽转醒了过来,这也没死……只是额头上破了一个狰狞的伤口,怎么看都没办法去接客,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琴师了。
“不合理啊,去病以前在长安打死了多少人?怎么到了这里,就手下留情了?”曹襄歪着肥嘟嘟的脑袋,很不明白。
司马迁提着裤子跑了出来:“曹侯爷,去病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霍去病看了一眼两人:“我如果说,我是来救人的,你们信不信?”
“嘿!那是,救人……”
金骨朵走到屋子内,看到了那还挂在房梁上的白布,愕然一惊:“真是来救人啊,那这些人……”
“他们来打我,还不准我还手?”霍去病坐在椅子上,翘着腿,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看热闹的人,也逐渐围了上来。
这个时候,还有人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竟然有一个衣着不俗的男子走上前来,脸色铁青地看着霍去病:“朋友,在这里闹事儿?”
霍去病看都不曾看着人一眼,大刀就已经带着兄弟们一拥而上,把这人身后的十来个打手打倒拖走。
整个过程,不到十余个呼吸。
锦衣男子面色微微一变,带着警告的口吻:“我可和你说明白,这是世子爷开的,你想要闹事儿,可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曹襄激动地挤上前来,居然热情的和这人握手,甚至于他的双手,都在发抖,实在是太激动了。
从生下来,正这么大,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装逼的。
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在舅舅刘彻身上呲尿的场景,爬到舅舅御案的砚台里拉屎的光辉时刻。
那会儿,自己还没这么胖,舅舅还没那么恨铁不成钢……
太勇了!
荆楚之地的猛士,真的太勇了,我真的好喜欢!
锦衣男子看着眼前浑身发抖,激动的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的肥嘟嘟,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咱们的相国刚到这里,闹大了,对于谁都不好,我说个数儿,你们今个儿能凑出来,这事儿就算过了。”
曹襄这会儿激动的差点一口气上不了,太刺激!太过瘾!居然还有人敲诈自己?
荆楚之地的人,果真超勇,我好喜欢哦!
司马迁拉住了身边的苏武,他已经看出来了曹襄完全遏制不住自己装逼的情绪,不说激动得大小便失禁,也差不多了……
毕竟,整个汉帝国,谁敢惹他?
“多……多少钱?”
曹襄声音颤抖,激动的样子,在这锦衣男子眼中看起来,却反而像是害怕的……
“不多,五百金。”锦衣男子傲然一笑,环视了一圈所有人,带着浓烈的高傲口吻道:“现在五百金,拿不出来,等会儿可就是六百金,到了晚上,那就得一千金!”
围观群众眼中已经有人流露出不忿之色来,但是似乎清楚这人的身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