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李欢伸手拍了拍司马迁的肩膀,挥手让身后的随从们拉开距离。
“你说,刘陵这娘们儿,怎么就一心不做点正事儿?”
“翁主啊?他是让廷尉公带走的。”司马迁又开始装湖涂。
“你写史书的,什么事情能瞒过你的眼?淮南王想要谋反,让刘陵来长安刺探国事,这事儿你现在不敢写进国史,日后也要写的吧?”
司马迁大口灌酒,以壮哉自身胆气骨血:“君侯,这话……你让我怎么说呢?淮南王的父亲刘长死的那么惨,刘安心生怨恨,这是谁都清楚的,可陛下知道,又能如何?人家招募宾客,修缮古籍,风采文雅,何处可见谋反之心?”
“当初就应该撤销了刘长的封国!”
司马迁红着脸,捂着耳朵:“什么话,下官听不见……”
“我说,当初就应该撤销了刘长的封国,更不应该让他的子嗣重新立国,就应该全部处……”
司马迁已经吓得捂住了李欢的嘴巴,声音惶恐:“君侯,我大汉以孝治天下,可不敢这样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你的护卫里有绣衣使者,这番话传到陛下耳朵里,要出大事儿!要出大事!”
李欢打掉司马迁的手,鄙夷道:“亏你还是写历史的,真是半点骨气都没有!”
“侯爷,我的骨气在字里行间,而不在言谈举止。”司马迁满意一笑,李欢开始鄙视他,就意味着已经不会再说那件事情了。
李欢摇摇头:“行了,先去水力作坊那边……”
.
零七度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