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一越过丰裕城之后，见到地面上那些规整的城市和社区，大片大片的农田和水利设施，还有晚上的万家灯火，突然觉得自己输的不冤。
两个人，不到三个甲子的时间，大唐就有了几分后世的气象。
林彤自觉自己可能做不到他们的高度。
“到底什么才是完美的国度呢？”
“公平？规则？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吴正义让他问烦了，拿出几本自己喝吴闵出版的书扔给他，让他自己看。
林彤看书的速度很快。
飞机刚进入安南上空，他就读完了吴正义写的那几本书。
“这些书里的东西真的是你自己写的？”
他不太相信吴正义能对人类的发展有如此深刻的认知。
吴正义笑道：“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功劳，我只是站在了无数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那你也很厉害了。”林彤赞叹：“书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全新的，没有人提出过呢！”
“现在不是有了吗？”吴正义打开一瓶盐汽水递给他：“别崇拜哥，哥注定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