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
方才进门时林如海无心瞥了一眼楼下客厅里的东西,随便单独拎一件出来,哪个不值千金?
真真奢侈至极。
这得多少民脂民膏?这些盐商在扬州盘踞十来年,只怕合起来的银两数目,都赶的上朝廷国库一年的税收。
怕还不止!
林如海面上风轻云淡,和他们相谈甚欢,主要聊的都是家长里短的话题。
扬州晚上系不夜城。
但鼎荟楼周边几乎被净场了。
楼上都是官员、富商,百姓扎堆看热闹,难免造成意外。
故此拿这理由清场还算说得过去。
他们又哪能知道,一个小小五品工部郎中,敢设那么大个圈子?
这是不敢想象的。
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赵煦才领着侍卫匆匆赶至酒楼。
里面正热闹着,大门被一推,赵煦腰间别着宝剑抱拳跨进来:“赵某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