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了。”
朱载圳苦笑一声:“唉。父皇当初给他取名‘翊铭’,是希望他一鸣惊人。
他要是舞勺之年把宫女的肚子弄大了。那真成了一鸣惊人了!
你别管了,一会儿朕去训斥他。”
用过了午膳,朱载圳让陈洪把朱翊铭带到了坤宁宫。
朱载圳屏退宫人后,斥骂他道:“你挺能作啊!小马倒想着拉大车!你看看你堂兄翊钧,就比你大两岁。整日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现在他的学问,都赶得上正经大学生了。”
孩子,永远是别人家的好。
朱翊铭低着头,板着个脸一言不发。
朱载圳骂道:“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
朱翊铭抬起头:“儿臣能说什么?父皇一向看不起儿臣。宫里人也看不起儿臣。”
朱载圳皱眉:“宫里人看不起你?他们怎么敢?”
朱翊铭道:“怎么不敢?谁让儿臣是没了亲娘的孩子呢?儿臣的生母,还是没有皇妃封号的女人。”
朱翊铭提及生母何芳晴,朱载圳心里隐隐作痛,感觉对不起这娘俩。
朱载圳道:“罢了,说正题。你还小,过早有男女之事会伤身。再过三年,朕会赐你暖床选侍的。”
朱翊铭“哦”了一声。悻悻离开了。
朱载圳看着长子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