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能搞定吗？”

    “有点悬，我们估计至少还得再要五天。”

    “行，那就五天之内，给我答复。”

    “好的。”

    ......

    裴邵抬手，捋了一把脸。

    再等等。

    再等五天。

    他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

    日子看似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两天。

    这天，晚上八点。

    顾沉舟在顾氏海城分部开完会，正打算回酒店。

    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

    那头是手下恭敬的汇报，“顾总，岛上有状况。”

    “具体点。”

    “我们的人发现有可疑船只接近疯人岛。

    他们还派了人潜水，企图神不知鬼不觉上岛。

    不过我们的人警觉，他们没成功。”

    “知道他们是冲着谁来的吗？”

    “这个不是很清楚。”手下咽了咽口水，“那帮人没得手，撤得很快。

    我们想抓个活口回来问话，没成功。”

    “姓贺的最近老实了？”

    “老实点了，就是时不时发疯。”

    顾沉舟应了声嗯，想起来另一个人，“那个阿普呢？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嘴太严，撬不出一句话。”

    “周围没有可疑的人？”

    “没有，我们盯得很紧，没见到什么人靠近。”

    办公室里。

    顾沉舟握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海城繁华的市中心。

    窗外车水马龙，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觥筹交错。

    他抄在裤袋的左手轻轻敲了敲手指。

    不大对劲。

    阿普背后一定是有人的。

    如今关了她一个多月。

    也没见人来救她。

    即便再小心，也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

    顾沉舟沉默片刻，说：“让人留意一下阿普这几天的动作。

    不管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几点睡觉几点起床。

    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通通记录下来。”

    “好的，顾总。”

    ......

    海城某高级酒店套房。

    砰——

    茶杯被猛地砸在墙上。

    冒着热气的茶水顺着白花花的墙壁往下流。

    郁听扬气得五官逐渐扭曲，冲手机里的人吼道：“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