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老子我剥皮拆骨得了。
高小六说:说什么呢,我是哪种儿子吗?话虽然这样说,到底在高财主的皮肤上搓了两把才放下。
的确是真的皮肤没有附着也没有掩盖的疤痕。
掌门一行人在途中被一群非墨袭击。高小六说。
那不奇怪,这群人丧心病狂,深恨我们墨门。高财主说,整理着衣袖,将我们除掉了,他们就是正统。
高小六看着他问:这些恶徒就应当除掉,你怎么不早点提议或者下令?
高财主澹澹说:我们墨门面对的威胁何止这些非墨?除掉他们就能平安无事吗?难道掌门不知道他们?依旧无所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倒也是。高小六点点头,带着几分骄傲,在掌门面前这些宵小都没有好下场。
高财主垂目说:只要将墨门发扬光大,那些非墨弃徒自己就能羞惭而亡。
高小六将桌上一杯茶端过来,语重心长:是啊,爹,墨门能发扬光大是所有墨者心愿,我们当齐心协力,不要内斗。
高财主哼了声,接过茶:我看你这个儿子斗我这个爹斗得挺开心的。
高小六一笑:我知道爹你对七星小姐不满意,但她一定会让墨门发扬光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们做的是对的。
说罢拍了拍高财主的肩头,语重心长。
爹,我这都是为你好,为墨门好。
高财主没好气挥开他的手:去去去。
高小六大摇大摆去了。
老仆进来收拾茶水:这茶都放凉了,公子还给老爷喝。
高财主看着手中的茶,呵了声: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女人,哪还有我这个老子。说罢将茶水一饮而尽。
老仆叹口气:就差一步就成了,没想到那边竟然有机关所。
高财主看着他,嗤笑一声:我一点都不意外,你们这些废物向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仆倒没有羞恼,只说:我们只是败在械手里,不是败在人手里,就算败了,也是墨圣荣耀,不像高长老您,败在人手里,让墨门零落至此,真是墨道之耻。
知客抬手一挥,重重打在老仆的手腕上,老仆一声闷哼,整条胳膊垂下来似是不能动弹,他依旧没有愤怒,只是将身子更俯低。
你说的也没错。高财主叹口气,当初如果不是我一时失误,也不会让墨门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又讥嘲一笑。
墨门也用不着寄希望与这位小姐。
知客说:我亲自去吧。
高财主摇摇头: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是修北境长城的事皇帝知道了。
老仆此时抬头说:但那梁六子肯定不敢说是请墨门来修。
看今日皇帝对北海军梁六子的态度就可以得知,深恨梁寺与墨门,如果敢说北境长城墨门来修,皇帝宁愿不要这个防护。
……
……
她跟你怎么说的?
都察司的牢房里,梁六子再次被裹上锁链扔在水牢里,这一次并不是扔进来就不管,霍莲是跟着他进来的,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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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说:霍都督,我要说的都跟陛下说了,只待陛下明察,我跟你没话说。
霍莲冷冷看着他。
用刑吗?朱川在旁挽起袖子问。
霍莲还没说话,梁六子在牢房里扯着锁链喊:来啊,往这里打啊,随便打,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
他斜着眼看霍莲。
…..不会多说一句有关七星小姐的事。
朱川冷笑:谁在乎她!
梁六子呵呵两声,谁在乎?不在乎干吗威胁恐吓让他不眠不休地去送剑?想到当时的情形,他忍不住想跳起来叉腰大喊,那可真是太凶险了!
那女人一人被五人围攻,手无寸铁,对方那兵器简直如鬼魅,碰上就碎。
要不是他及时把剑扔过去,那女人现在已经成了碎泥了!
但他忍住就是不说。
梁六子斜眼看着站在牢房外的霍莲,担心你那个爱宠?急死你!
霍莲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我知道了,她让你什么不说。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梁六子愣在原地,什么?怎么就知道她跟他说什么都不说?
不要告诉皇帝只有墨门能修北境长城,不要说是墨者在奔赴北境。
只要说北境长城多么重要,让他把北境长城损坏前后军民伤亡做出对比,不要提半句怎么修的,为什么坏的,那些过去的事一概不要说。
他可什么都没说呢!
霍莲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了。
哎!他忍不住喊了声,你不想知道啊,那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