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淡了此一生。也不用管它什么国家兴亡,也不必谋它什么天下危局。”
莫岑菀静静听着,她当然知道这些都只是说说而已,不过这些话,却让她了解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殷崛。
“我听长桑君说,他每晚都需要给你扎针。还是身体要紧,我去喊他进来吧。”莫岑菀轻轻推了推殷崛说道。
殷崛却将她抱得更紧:“没事,我每晚都是住在这岛上的,不着急。”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感觉到她一双纤细的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我想见见驰儿。”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思念。
“驰儿一直养在母亲宫里,现在已经会说话会走路了。菀儿放心,我在母亲宫里放了你的画像,他会叫娘亲。”
泪水如巨石落入深潭中激起的两股浪花,从眼眶中汹涌而出,不管她内心如何坚如磐石,那些需要独自面对的脆弱总是会不停寻找崩溃的出口,一旦决堤,就是排山倒海般的无处可逃。
殷崛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苍白却柔软无比的双唇轻轻吻住了她的额头:“菀儿莫哭,你只要相信,我和驰儿,永远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