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里......其实就没有几分笑意。
“那是孟彰殿下所修持、践行的道路。你也是走在自己道路上的人,你该很明白才是。”
巫首终于出声:“我只是有一点不甘。”
“明明,明明石喜就是有机会的......”
祭首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惋惜呢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修行者,本就都是这样的固执......”
那可不是其他什么可以随便妥协的事情。
那是道。
而孟彰殿下,是一个修行者。
“别想了,想也没有用。”祭首声音清晰入耳,像是在告诫巫首,又像是在警醒他自己,“想多了,说不得就平白生出些执念来。”
“真出现那样的情况,可就不太好了。”
巫首听着祭首的话,目光定定盯着手中的杯盏。忽然,他将杯盏举起抵到唇边,三两口直接将一盏茶水饮尽。
“砰。”
茶盏不轻不重地磕在几案上。
“你说得对。”巫首将石喜呈送上来的文书拿起,“我们还是来干正事吧。”
祭首看了巫首一阵,目光很有些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