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杰愣住了，他听到的所有人关于五条悟的评价都是——最强、打不赢、他的无下限无法攻破之类的评价，他们否定五条悟的人品，但无法否定他的实力，可落到少女的嘴里，五条悟却是样样不讨好。

    夏油杰感到新奇，“何以见得”

    “有些东西是无孔不入的，五条悟虽被称作‘神子’，但他是人类，从他能跟其他人一起生活在地球上，能在土地上行走，需要吃饭喝水……这些的事实就能证明，他的身躯还是能受到一些物质的影响的。”

    莱伊尝试用科学的角度去攻破那道屏障，“比如空气、比如水分、比如……重力。”

    立于上方的五条悟突然觉得浑身沉重，对面那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衣服都粘着在皮肤上的绪发少年对此露出了个肆意的笑容。

    “这些习以为常到人类不会去在意却实实存在的东西，不像是物理攻击那含着明确指向性和杀气的存在，无下限真的能将它们和其主人完全隔绝吗”

    莱伊提出了疑问，然后自己解答——

    除非五条悟真的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