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道。
“卫青寻求管控北军分身乏术,韩焉欠缺作战经验又安排了要事,桑弘羊跑去边关和凶国人做商贸去了,公孙敖资历不足,公孙贺有太仆之位不得擅离,枚皋只有文采欠缺实力,吾丘寿王醉心于棋术不懂人际关系,庄助被母后困在会稽,主父偃性子太耿直难于和唐蒙相处,徐乐和严安……”
新帝口中喃喃。
众多近臣中,也就张学舟日子过得潇洒,其他人都安排了事情。
哪怕伶人李舍人也被安排在长安城收集儒家学派信息,几乎没有闲人可言。
至于一些名望之士和官员并非新帝想安排就安排,这些人别说跑去巴蜀和唐蒙唱反调,只怕是过去了立马和唐蒙弟恭兄谦和气成一片,难于完成新帝交托的任务。
“您这边就没漏的人了?”
新帝口中念念,又不时注目张学舟,似乎想策动张学舟前往巴蜀。
张学舟以往就罢了,他往哪儿跑都行,何况巴蜀地区还有熟悉的文翁郡守,可他当下还指望后院窦太主家的照妖镜护身,哪能跑到巴蜀这种地方去。
见到新帝有几分驱役自己干活的小念头,张学舟不免也追问了一声。
反复询问和提醒后,新帝才记起长安城还有一个瘫着躺着不干活的司马相如。
甭管司马相如的眼睛看不清楚还是看得清楚,对方都必须起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