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学舟道:“然后我想再娶妻生子,争取多娶多生!”
“你让我感觉到陌生!”
新帝看着面容老了一些又长了胡须的张学舟,只觉张学舟的思想变动非常大,大到他有些陌生。
按常理来说,年轻人都喜欢四处闯荡。
新帝觉得自己走四方的念头非常浓郁,张学舟反而没了这种心思,这种甘心偏隅一方的思想有几分像那些不愿意动弹的老臣。
“说一说你这大半年的见闻吧!”
张学舟事出反常必然有原因,新帝也没勒令张学舟必须做什么,而是想听一听张学舟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导致心态上的转变。
“如果陛下愿意相信,那我就谈一谈我向好友湿公佛子求医时的一些见闻……”
撇去了自己充当百年盛会主角的身份,张学舟将自己作为了一个旁观者,也以旁观者的角度开始讲述各大圣地势力的变化。
这是战略大局所需要的信息,张学舟也尽可能纠正太皇太后那一代的过时信息。
至于新帝信不信,又是否保持过往的观念,又是否能从中获得裨益,那便不在张学舟责任范围内。
“你和那位佛子太好赌了,如果你不去赌那半截玉藕的解毒能力,你当下得多自由!”
听到张学舟和湿公佛子弊端相同,又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解毒,新帝不免扼腕痛惜。
湿公佛子解除了约束,张学舟则是贪心过多又被锁上了。
相较于一个法力封锁弊端的唯我境修士,新帝宁愿张学舟是自由动用法力的神通境修士。
“你可以多去长信宫,母后观阅天下诸多修行典籍通了万法,但凡母后愿意指点你三分,你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
张学舟的修行太过于激进和冒险,新帝觉得阴阳家境界术很有问题。
只有适度改良阴阳家的境界术,张学舟才不需要这般冒风险修行。
他觉得张学舟可以多请教皇太后,毕竟皇太后曾经邀约过张学舟,张学舟被指点的概率会较高。
其他人不说,丞相田蚡就是皇太后实打实指点出来的修行案例。
新帝在皇太后面前隐匿了修为,他心中难免也有几分小后悔,哪怕当下离唯我境只是一水之隔,他有时候也会想想如果没有隐瞒,他是不是会像田蚡那样修为登高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