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当即舒了一口气,表情也有些恢复,但紧接着,他就听到陈潇的下半句:“如果不是在下听闻此事,出手相救的话。”
这话一出,贾琮直接坐不住了。
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陈潇案前,拱手行礼:“贤侄莫要再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是!”
“其实很简单。”
陈潇也起身,表情和善、语态诚恳:“贾刺史与甄家交情匪浅,在下又怎会见死不救,于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便又花了点钱,给贾刺史谋了一条退路。”
“花钱?退路?”
贾琮不解。
沮授也是侧耳倾听。
陈潇说着,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卷帛书,递到贾琮面前:“一点小钱,贾刺史完全不用放在心上,若是觉得这条退路不好,也完全可以当做不存在。”
他越是这么说,贾琮就越是明白,所谓的一点小钱,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但此刻,这位冀州刺史心急如火,来不及追问,就将帛书接过。
摊开一看。
顿时,沮授、蔡邕、张郃就看见他的表情猛然凝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朝廷调任我为涿郡太守?幽州牧麾下?!”
贾琮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潇,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特么好心好意的设宴招待你。
你却想让我给你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