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学宫祭酒,日后是要名垂青史的!”
不愧是能跟宦官勾搭上的读书人,说起奉承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说着,他又看向陈潇,深深一叹:“上次见面,老夫还只是称呼贤侄一声陈公子,却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再见,便要以下官相称了,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刺史秩六百石,州牧却是实打实的两千石大官。
虽然以现如今大汉的情况来看,刺史的权力,并不比州牧小。
但论官阶,确实不是一个层级。
贾琮叹气过后,又举起手中酒樽,遥敬陈潇。
不管心中如何想的,表面上,他这个冀州刺史,给足了陈潇这个幽州牧的面子。
陈潇微微一笑,端起酒樽。
却紧接着,又眉头微皱放了下来。
“贾刺史大难临头而不自知,这杯酒,在下着实饮之无味啊。”
一语既出,满堂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