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丞赫肯定的回答。

    顾满宁潜意识里也有过这个想法，却没有深想，经陆丞赫这么一提醒，再联想她妈妈的事，细思极恐。

    “很晚了，别多想，捋清楚思绪。明天我们再分析。”

    顾满宁抿了抿唇，眼底情绪复杂，“……好。”

    分析前，网上曝了陆丞赫和顾满宁在年会上互动的视频。

    是当时其中一个成员默默拍下的，回去后大着胆子发出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爆火，女网友们都羡慕疯了。

    顾满宁也看见了那段视频，视频里的她笑容幸福，陆丞赫则满眼是她。

    心情被治愈，顾满宁的思绪跟着清晰很多。

    她想起了章羽儿。

    “没想到你还会主动打给我？网上的视频我看了，不愧是你，现在都要成为全球女性羡慕的对象了。”

    “你过的如何？”

    “好的很呢，活了小半辈子了，到了国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活法。”

    没有杨海宏那个老男人，又有了一大笔钱和儿子，心爱的男人……很难过不好。

    “有件事，我想问你。”

    “和杨海宏有关？”

    “嗯。”

    “问吧，我免费告诉你。”

    顾满宁勾了勾唇角，“杨海宏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妈妈？”

    “提过。”

    “说了什么？”

    “好几年前了，我也记不太清出了。就是他喝醉酒的时候说过几句什么……”

    章羽儿声音停顿了下来，回忆起来。

    顾满宁捏紧手机，神色紧张。

    过了一会儿，章羽儿的声音再次传过来，“对，说自己是大怨种，不算个男人……还骂了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