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们去玩儿吧,等把嘎拉哈开出来了会给你们的。”爷爷慈祥的笑了起来。
就在爷爷家围着一群人开宰猪的时候,村长家,乡派出所的两个警查又来了。
钱建国被打成了那个惨样儿,医药费就不是一笔小数儿,他的家属一直在闹所以派出所的压力也很大。
桉情一点儿都不复杂,把人打成重伤也算是很严重的事件了,况且明知道犯罪分子就在屯子里……
两个警查不想来也要来啊,草草的看一眼会觉得桉子并不难破,但是细细的了解一下才能明白其中的艰难。
“嘶所长,咋整啊?”年纪小一些的警查抽着烟,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些村民都不搭理咱们,问啥都是一问三不知,这咋弄啊?那一天到底有谁参与打钱建国了,咱一个人都不知道。
反正肯定是一群人打的,就那些伤就不可能是一个人造成的。”
“确实是。”所长点点头,扭头问道:“你有啥招儿没?”
“要我说?那就是全抓起来啊!给他们点儿厉害看看!他们不可能啥也不知道,我就是农村的还不清楚农村嘛,村民们都爱八卦,即使没参与也绝对知道都有谁参与了。”
“全抓起来?连婴儿也抓起来啊?”
“那……要不只抓青壮年。不抓老人,女人和孩子?”小警查有些心虚。
“哎呀我去……青壮年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把一个屯子的顶梁柱一锅端了,还没有确凿的证据……那那些老人和女人还不得闹翻天啊?
我可告诉你,王家屯儿的不少老人都是参过军的,七拐八拐的和县里,市里的一些军转干部都能搭上一点点关系的。
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把他们儿子,孙子一锅端了,那他们不急眼就有鬼了。”所长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