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饭边唠着嗑,前几天又卖给了李绅200只飞龙,入账6万块钱。
李艳这几天都非常高兴,过段时间还能再卖一些飞龙给李绅,一个飞龙养殖场就能让王远家过上非常富足的生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银装素裹的,很快天地间就是一片洁白。
王远两口子刚刚和和美美的吃完了一顿午饭,突然院子外边儿传来大喊声:
王远!王远在家没?王远……
汪汪汪~
三条猎狗也大叫起来,哈出的一道道白气把雪花都融化了。
谁啊,来了。
王远赶忙披上棉袄,及拉着棉鞋走了出去,发现来人是屯子里的刘辉。
刘辉急的满脑门子汗,似乎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儿。….
刘辉你这是咋了,来来来进来慢慢说……
我娘去林子里边儿拉木头去,被地枪打了……俺家那拖拉机拧不着了,我寻思着能不能开你家的拖拉机去卫生院。
这有啥说的啊,开呗!赶紧的救人要紧!
王远把栅栏门儿彻底打开,和刘辉两人一起拧拖拉机。
哒哒哒哒哒~
随着手臂的用力摇把子飞快的转动,拖拉机头颤抖着烟筒里喷出大量的黑烟,终于~到了劲儿了,砰~拖拉机直接被拧着了。
刘辉再三感谢,扶正狗皮帽子开着拖拉机离开了。
王远叹了一口气,被狗子轰回家里来再关上栅栏门,进了屋把事情一说李艳也觉得非常新奇。
地枪打的?谁这么缺德乱下地枪啊?我小时候俺们屯子就有一个人被地枪打瞎了一只眼,老危险了。
嗯?小白屯儿有独眼龙吗?好像没有吧?
王远盘腿坐在炕上,把想爬到他腿上的大白猫扒拉到一边儿去,大白猫只能气咻咻的去李艳腿上卧着了。
李艳唏嘘道:
就是前邻他家的大儿子,可能比我大十岁吧……瞎了一只眼日子不好过,其他人也嘲笑他慢慢的精神都不正
常了。
有一年春天他掉进冰窟窿里边儿了,等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他都和冰冻一块儿了,死的时候也就20出头吧。
他对我挺好的,小时候还给我和小萍椰枣吃。
那确实挺可惜的。
别人的故事也仅仅是谈资而已,很快王远和李艳就聊起了刘辉的老娘。
傍晚的时候雪停了,刘辉开着拖拉机把他老娘接了回来。
一群人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热闹,递上几句关心,更多的是议论谁下的地枪。
可惜没人承认。
刘辉的老娘趴在拖拉机车斗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只有脑袋露在外边,老太太平时可厉害了,在屯子西边儿嗷嗷的骂街在屯子东边儿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但是现在却蔫了——没办法,地枪打的老疼了。
回了啊,有时间去俺家喝酒。
行啊,慢着点儿。
刘辉把拖拉机开到了王远家院子里,把他娘抱到旁边儿的牛车上,和他爹一起赶着牛车回去了。
真的是造孽啊,不过能拣回一条命来也挺好。
这时候,李艳突然听到屋内传来小王婷的哭声,连忙跑进屋里去了。
傍晚的时候屯子里飘起一道道的炊烟,冷风吹过,树上的雪花随风飘落,炊烟也被吹散了整个屯子弥漫着一股童年的烟火气。
刺啦刺啦……
屋门打开着,穿着厚棉袄的王远正在屋门口烤羊肉串儿呢,一串串羊肉串儿被烤的金黄,点点油脂滴落到木炭上,响起一阵阵的刺啦声。
二哥,做啥好吃的捏?啊,羊肉串儿!
小丫头是来找猫的,猫是找到了但是她也不回去了。….
小心烫嘴啊,来吃一串儿吧……你这衣裳兜里装的什么玩意儿啊,鼓鼓囊囊的。
小丫头的个子又高了不少,穿着黑色裤子,粉色棉袄的她看上去就是那么的古灵精怪。
呐,从咱爷那院儿拿来的盐水煮松塔,我特意给你带来的哦。
去你的吧,啥时候有好吃的会想起我来啊?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王远剥出松子来吃了一个,咸香咸香的味道相当不错。
晚上小丫头就在王远这院儿吃的,等吃饱了饭她就被赶过来的老妈拎走了,老妈拿来一身婴儿的小衣裳,还整来一些供小丫头睡觉的沙土。
其他地方不清楚,王家屯儿这边儿的婴儿是普遍睡沙土的。
把沙土筛的特别细特别细之后,再用大铁锅把沙土炒熟了,这样不仅能杀菌,而且沙土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温热的。
不仅能当纸尿裤用,也能给婴儿提供温暖,不至于拉稀之类的。
当然这也算是一种无奈之举,弊端自然是有的,后世用沙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