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时候生的她家大壮。”
薛红军咧咧嘴角:“我不管别人家怎么养胎,在咱家就得这个养法。”
“那这样吧,现在月份小呢,上学也没啥事,我保证每天就好好上课,绝对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等到以后月份大了我再跟学校请假,这样行不?”
薛红军一向拒绝不了江安歌的要求,听她这么也只能答应,但还忍不住补充道:“那我每天接你放学,中午陪你一起吃饭,这样行不?”
不用自己去排队打饭,江安歌当然同意,两人说好了这才回家。
路上薛红军把自行车骑得跟蜗牛有的一拼,说是怕路不好,颠着她。
等到了家,薛红军又想起刚才忘了给老家发电报,江安歌想了想道:“要不还是等三个月以后再告诉家里人吧,不是说前三个月不能往外说吗?”
这倒不是她封建迷信,只不过她上辈子没有孩子,这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怀孕,嘴上说着不要紧,其实心里还是非常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