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知少年的来历”
李轩是百年100难得一遇的高人,刘彻怎会不派人调查他的来历派去调查的人禀报,李轩是土生土长的长安人,从没出过长安,不过最近才聪慧,之前一直很平常.
刘彻不信之前平常,一觉醒来成为高人的话,他觉得,最有可能是,李轩淡泊名利,只在好友之间才显露才华,这也间接说明他聪慧,更符合他高人的形象.
既然李轩不想显露才华,刘彻自然要帮他守密,听窦婴这么问,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不知.”
窦婴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田蚡目的达到,准备告辞了.
他们走后,刘彻让卫青回去,他则吩咐孙同山沏了杯茶,边喝边想天瑞的事.
他对李轩深信不疑,不管
李轩怎么知道会有天瑞,总之李轩说有,肯定有就是
休息一天的消息传出去,随行的王公大臣议论纷纷,有说能歇一天总是好的,也有拿天瑞打趣的,不过刚起了个头,便有人提醒他禁声.
大家心里都清楚,皇帝不爱听负面消息.
别人乐得清闲,陈须不行啊,今天要猎不到猛虎,传到他手里,已经第四代的爵位就没了.
在众人或同情或兴灾乐祸的目光中,他悲壮的带着家奴出发了.
和他一样前途未卜的还有许昌,一夜之间,许昌像老了十岁,头发几乎全白不说,人也苍老得不成样子.
一大早,他便派家奴去寻找白鹿,和他交好的同僚也相继派家奴去找,希望找到后能保住他丞相之位
刘彻一直没有出御帐,王公大臣们重金贿,赂孙同山,探听他的动静,孙同山不敢收金子,也不敢透露半句.
半晌午,刘彻让一直在:帐外侍候的卫青进去,帐门掀起一角,有人眼尖,看到帐中似乎和平时没有两样.
刘彻一是相信李轩,二是身为帝王,隐藏真实心思已成本能,因而没有和平日不同的地方.
叫卫青进来,只是和他下棋,间或说些闲话.
两人声音极低,不要说帐外等候的王公大臣勋贵子弟,就是在御帐中侍候的孙同山也听不太清他们说什么.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用“他”
代指李轩.
迅速交换意见,都认为应该相信李轩后,两人正式下棋.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天色将黑未黑时,陈须垂头丧气地回来,一来就到御帐门口请罪.
刘彻没有叫他进去,也没有说要处罚,他就一直在那里跪着.
火把点燃半个时辰后,馆陶公主了.
对于她的到来,刘彻一点不意外,反而觉得她不应晚才来.
他笑着说.
“朕以为姑母下午就”
馆陶脸色很不好看,从长安赶到猎场,对她来说,还是太疲累了.
“陛下,你当真一点面子都不给阿娇留吗”
刘彻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没了,声音也大了.
“什么事都要和阿娇扯在一起,抹黑她,姑母很开心吗”
“她是朕的皇后.”
馆陶公主似乎吃
<ter>-->>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ter>
了一惊,也或者只是太过劳累,身子抖了一下,有些站不稳,身边的董偃扶了她一下,她便半靠在他怀里.
刘彻手指董偃,喝令.
“滚出去.”
“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董偃吓了一跳,又见馆陶公主没有吱声,便行礼退出去.
陈须还在外头跪着呢,他不好站在御帐边,便走远些,又不好走太远,在御帐外换了几个地方,倒:惹得等候在帐外的王公大臣们人人侧目.
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上去和董偃说话.
御帐里,馆陶公主低声哀求.
“阿彘,爵位要没了,我死后没脸见你姑父.”
“不如这样,你罚你表兄三个月俸禄好了.”
“三个月不行,就半年,一年也行.”
“只要给他留爵位就行.”
馆陶公主越说越委屈,怎么说她也是扶刘彻登上皇帝宝座的姑母兼丈母娘,怎么现在反而在这小子面前低声下气她这一委屈,泪水就止不住,边说边用锦帕拭眼角.
刘彻最烦女人在他面前哭哭泣泣.
“你和董偃搞得人尽皆知,死后还有脸见我姑父”
“可省省吧.”
“就罚一年俸禄,要是再犯,朕一定夺了他的爵位.”
“再有下次,姑母不用来求情了,找阿娇也没用.”
总不能年年有天瑞,馆陶公主一听破啼为笑,抬起满是褶子的眼角,边拭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