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羽简直是被她在心头纵火,一个小小动作,都能让他为之悸动。可眼下却不合时机。
他扶着她的肩,让她躺好,又给她盖好被子。“你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百草诗坐起来,“有饴糖或蜜饯吗?嘴苦。”
想到在现代,多少人因为苦而拒绝中药。她病重这一个多月,简直对药过敏了。
桌子上,还有些糖果。折羽剥一块给她。
百草诗含在嘴里,嘴角上扬,忽道:“头低一点。”
折羽依言而做。
百草诗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唇,含糊不清说了句,“羽宝,新年快乐。”
分不清是女子的香气,还是糖的甜味,混合在一起,在口腔回荡。
折羽的心搏动地更加厉害,掐着她更见纤瘦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同时,小心翼翼的,仔仔细细将她的唇线临摹。
“乖乖,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百草诗重新猫回被窝里,被子盖到了脖子上,露出了脑袋,眼睛里都是碎了的星子。“去吧。”
折羽出了房门,天已黑。
迎面走来一人,穿着宽大的黑色大氅,头戴风帽,遮住了大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