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她的产后抑郁愈发严重。
原本就是正直不屈且热爱自由的性格,又如何去面对这种种不公与黑暗,她开始对权佑失望怀疑人生的意义,继而将整颗心都寄托在女儿与自己的实验上。
只是最后,这点希望与寄托都被剥夺。
她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可怜的芦花,在那之后彻底崩溃。
陈年往事被提到,权姒似乎愈发兴奋,她笃定,今晚曲青禾走不出这里,她要将这些年的不甘愤懑嫉妒全部发泄出来。
“你不过是被我们家收养的乡下来的臭丫头罢了,不知天高地厚勾引我哥,未婚先孕,这才嫁进来!”权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也愈发尖锐:“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权姒抬手,手中多了一把左轮手枪,直直地指向曲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