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顾瓷直言说，“若是换一个老板，我说不定就同意了。”

    陈如实，“小瓷，做生意和气生财，你没必要处处针对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这人做事比较谨慎。”顾瓷说，“说起来，中心医院的心脏科也很有名气，这一次怎么就没邀请中心医院的医生呢？是因为中心医院是陆氏财阀的，你知道陆知渊不会同意？”

    “这是主办方的事情，和我就没关系了。”陈如实甩锅，“既然小瓷不感兴趣，那我加倍努力，谈合作不是一次能谈成，我有信心，你会答应的。”

    “我很欣赏你的信心。”顾瓷不再多话，陈如实有些挫败，继续带队伍参观，顾瓷对康安的研究条件叹为观止，国内要是舍得砸钱，不至于科研落后这么多。

    安妮上前来，“门主，三爷问你，快下班了吗？他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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