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电话递给了黑脸胖子,说“给,你报警,就说自个被打了。”
黑脸胖子哪敢啊,摇的头就跟拨浪鼓似的,说“不敢,不敢,哥,你走吧。我这脸是自个碰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砰!”陈阳一脚踢在了他脑袋上,凶厉的道“马勒戈壁的,让你报警就报,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黑脸胖子抬起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一脸不解的看了陈阳一眼,颤巍巍的拿起了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不到五分钟,警察就来了,把他们三个带进了市局。
次日,曾大丫从警局把陈阳保释了出来。当天晚上,就有消息从拘留所传出来,武飞突发面瘫,口角歪斜,大小便失禁,左侧身子肢体无力。经过医生诊断为脑血栓。
至此,横行安海市近二十年的社会大哥,就此落幕,等待他的将是常年卧病在床,静等死亡。
当晚,在回家的路上,驾驶着车的曾大丫问道“阳子,现在车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实话,武飞突发脑血栓是不是你的事?”
陈阳微微一愣,淡淡地一笑说“姐,我哪有那本事,我也只会给人看个病。”
夜风习习,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陈阳下了车,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鸽子“咕咕”的叫声。
循声望去,陈阳看见了桂花树上的鸽子,难道师父又发过来了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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