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数。

    天缺的身上开始一层又一层的出现细密的鳞片。

    像极了天蛇一族的蛇鳞，但是又似乎和以往看到的不太一样。

    苏晓看着天缺身上长出这些东西多少有些反胃，但是也很快明白了过来，这样的情况，多半也是天蛇一族的秘法所致。

    恐怕也是她并未知晓过的秘术。

    不得不说，天蛇一族在四大皇圣之族中是顶顶邪门又顶顶难缠的存在。

    即便是在万族之中也亦是如此。

    无数修为和天赋一般的妖族被他们用秘术改造成怪物，成为令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而如今，天人族。

    至少在明面上的。

    天缺是天蛇一族的第一个试验品。

    苏晓虽说和天缺有不共戴天之仇，于公于私，都该将他手刃当场。

    但是如今见到他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样子，也难免感到悲凉。

    毕竟，天缺也曾是族中的二把手。

    如今见到天缺到了这般境地，苏晓也很难感到纯粹的厌恶或是高兴。

    更多的还是感到悲凉。

    苏晓长长的叹息道，

    “大长老。”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长老。”

    “你选了这样的路，真的值得吗？”

    “如今为了所谓的变强，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天缺闻言面上的表情倒是有裂开的痕迹。

    听到大长老这样的称呼，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了。

    天缺很快就狂笑起来，

    “人不人，鬼不鬼？”

    “我天缺不变成这样，难道还要继续去做人族吗？”

    “人族在大荒卑贱的连条野狗都不如！”

    “做人.......”

    “做人族有什么好？！”

    “我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