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飞和徐永艳远远留在后方,在半坡上的一座亭子中歇脚,就是要让易过新无所顾忌,大展身手一心对付寇宣。
百里飞一时无话,便让徐永艳留下等候,自己跑来山边观看精彩。那时正是易过新来了性子的时候,“银河真气”用的顺心如意,渐渐气荡四野,直冲九霄,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的放浪出去,远处虽然气弱,毕竟徐永艳感受到了。
就亭子中突然起身,全身瞬间寒彻心扉,顿时僵直,不住颤抖,随即倒在地下,全身寒透,衣发起霜,肌肤发白。喉咙里呜呜说道:“哥哥,哥哥!你在哪儿,我冷的不行了。”
全身内外,冷到极点,疼到死处,就快要失去知觉时,一只暖烘烘的手掌突然抵住了小腹,一团团暖气源源不断传来,自丹田冲向四肢百骸,寒冷顿时消散,疼痛随即减轻。
全身上下血脉缓缓翻腾,顿觉劲道汹涌,似乎藏有排山倒海之力一般。
徐永艳迷迷糊糊,虽然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一物。口里悠悠地道:“哥哥!是你吗?是你救我的吗?”
一个苍老而慈祥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说道:“孩子!你不要说话,你体内残留着陨石,时间久了,是个祸胎,我借着这丝“银河真气”,帮你催化了它。
徐永艳听声音苍老,慈祥和蔼,觉得可亲可敬。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完全飘在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天地间空空荡荡,除了自己,更无一物,
茫然道:“老爷爷,你是谁呀?怎么会知道我体内残留着陨石?”
那慈祥的声音道:“公公与你有缘,自然知道你体内残留着陨石。你不要把公公记挂在心里。这颗陨石,有一个神奇的故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现在却不能说破天机。”
徐永艳道:“好!我知道了!谢谢公公。可是我过新哥哥好像说过,这陨石只有他的“银河真气”才能催化,难道公公也会“银河真气”?”
那慈祥的声音道:“公公自然不会“银河真气”,但是公公的“天罡真气”和“银河真气”是同一种法门修炼的,在你身上同时使用,不会有冲突。
徐永艳听他说的细致,并无巧言,都相信了,道:“公公!那我怎么看不见你?我什么都看不到。”
那慈祥的声音道:“你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躯体,所看到的都是虚迷幻相。待公公助你催化残留的陨石后就会恢复正常。”
两人边问边答,“银河真气”却突然断开了,好久也没有传来。百里飞想是不放心,已从山道上走了下来。
那个慈祥的声音叹道:“因缘如此,强求不得了!”
真气断开,徐永艳体内残留尚未清完,神秘老人已自离去,只保住了他的命。
易过新再一次聚光晕罩住寇宣,旁边的人见状远远退开。
一时打得性来,就马摆坪阔地上与寇宣大打出手。四周观看的人分敌我两派远远避开,武艺差的更退避三舍,生怕一个背时,无辜遭殃。
易过新突然担心徐永艳起来,这么长时间不知她在山后怎么样?自己的真气到底会不会波及到那边去?想到如此便无心恋战,真气也收了不少,寇宣的武功招数也摸得差不多。当时奋起一拳,望朝寇宣心门打了过去。
寇宣看着那开碑裂甲的劲风中,竟骇然带着一只偌大的拳影排山倒海撞将而来,却不敢接也不敢架,翻身横纵,闪开两步才避开风头。
易过新怕拳风波及无辜,寇宣才避开,就立时收了劲道,那个拳影没了后劲续力,也就徒有其形,只凭着自身的惯力,也不在具有伤害性。
寇宣咄咄逼人,每次都是杀着,阴狠毒辣,志在必杀。
易过新只是想逼退他,无心恋战,也不想对他致命出手,处处都留有余地。寇宣总是个不世高手,见有一丝破绽,决不错过。
易过新虽有内力真气层层护体,却也不是真的金刚不坏,面对寇宣全力打击,也持久不住。
寇宣见对方猛下重手,遂使出身形幻化法,一下分出身影五六人,都虚虚晃晃看不真实,每个身形都有不同的招式动作,虽然片刻时间就幻灭,却能干扰到对方,从而寻得空门破绽。
易过新只吃一亏,便牢牢长了记性。这时再不去理会他有多少分身幻影,稳稳将自身护住,银河真气催动感知力,死死将对方真身锁定,于那些在身旁飞来绕去,阴魂不散的幻化之影,不屑一顾。
寇宣见他一招不错的都打到真身上来,老大的诧异,越打越恼,将幻影法全部使将出来,无数幻化出来的虚影张牙舞爪,各招各式,一并朝易过新招呼过去,影影绰绰,重重叠叠。真身却一个瞬移,早偷到对方后面,掣出藏在袖中的短剑直往易过新后心脏大害刺来。
快的出奇,快如闪电,易过新尚未捕捉到任何的剑气风声,短剑就已刺到衣服上了,百忙之中顺剑贴身一划,上身转了半圈,只是挑破了一块背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