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啊......千万别跟别人说......否则.......
“真的假的?他们俩......”
“我的天啊!”
只一下午的时间,张恩远便觉得身后多了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都要死了,这种事他想解释都没法解释,都怪该死的于?。
如果光是他自己也就罢了,可作为领导的秘书,这种谣言会给秘书长带来多大的影响啊。
秘书和司机搞在了一起,还都是特么带把儿的......真有种!
“领导,我想跟你说个事。”
李学武看了一下午的文件,见了好几拨来汇报的人,一分钟都没得停歇。
这会儿人少了,看时间却是到了下班的时间点。
张恩远面色惨白地走进办公室,来到他办公桌前面,像是要被押送刑场的死刑犯一般双眼无神。
“咋地了这是?”李学武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出啥事了?”
“出大事了......”张恩远语调干涩地看着他说道:“领导,我不能给您当秘书了……………”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声音里却是带上了哭腔,大男人说话带着哭腔,听着都?得慌。
“你??坐下说。”
李学武意外地看着他,点了点对面的椅子,问道:“到底出啥事了,是家里有什么变故了?”
“不是家里,是我??”
张恩远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和难过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他都不敢抬起头看领导,很怕看见对方生气的脸。
“就因为这点事?”
李学武好笑又荒谬地打量着自己的秘书,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竟然因为这点小事要死要活的。
不过他也没觉得很惊奇,因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认知。
九几年流行的乞丐裤,好好的牛仔裤非要掏几个窟窿,老人都说败家,穿的像个乞丐一般。
可没用二十年,都是当奶奶的岁数了,穿的比小姑娘还年轻。
八十的穿的像十八,反倒是十八的穿的像八十一般。
这年月要是被谁造谣这种事,几乎只有两条路,要么拉着自己媳妇给外人现场直播,证明自己没弯,要么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死了之。
真像于?那样没脸没皮的在花丛中混的一点信任度实在是太难。
于?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太简单了,都不用他开口,那些老A8们只需要打三个回合,便能保于从这件事里脱身。
可让于?脱衣服的张恩远呢?
“行了,你越在意人家越觉得你心里有鬼。”
李学武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今天先送你回家。”
“秘书长??”张恩远羞愧难当地站起身,犹豫着说道:“没必要因为我影响了您的名声...…………”
“就你?还影响我的名声?”
李学武轻笑着打量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从衣架上摘下自己的大衣穿上,讲道:“走吧,下班了。”
张恩远看着出门去的领导,犹豫着还是跟了出去。
正是下班时间点,走廊和楼梯口都是人,见他们出来却有人主动让出了下楼的空间。
“没事,你们的。”
李学武笑着摆了摆手,等张恩远锁上办公室门后,一起往楼下走。
在张恩远看来,此时的秘书长就像一颗太阳,没错,散发着能将所有阴暗驱逐的光芒。
走在他身边看向众人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没有一丝诡异。
可他知道,这件事不会因为秘书长出面就能解决,但短暂的光芒还是能麻痹他冰冷的心。
来到楼下,于?这混蛋已经停好了车,正在跟张美丽闲。
看见他们下来赶紧给张美丽飞了个眼,回身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秘书长,行李先给您送家里去了,贾梗接的。”
“嗯,知道了。”
李学武只点头应了一声,便上了汽车。
于?还想回头跟张秘书打声招呼,解释一下自己刚刚的努力,却见对方防贼似的躲着他上了汽车。
就驾驶和副驾驶这么点距离,你还能躲哪去!
要不是为了撇清关系,他至于跟张美丽套近乎嘛!
最近老A8有点玩腻了,他又看中一台A6,当然了,还是老款。
不知道是谁说的了,说这女人就像一壶酒,刚开封的那种又涩又辣,岁月沉淀的佳酿才有味道。
“先送恩远回家。”
坐在后座的李学武在于?启动汽车以后这才交代了一句。
于?扭头看了看张秘书,见对方一直扭脸看着窗外,挑了挑眉毛应了一声,打着方向盘出了厂区。
其实先送张恩远是对的,因为张恩远家就住在厂区距离关山路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