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时毛子的帮助下,东德的部队实现了全机械化。
东德仅仅170000人的部队中装备了各型坦克约2400辆、装甲车约7600辆,各种火炮约2500门、作战飞机约400架。
你就说,这么先进的武器装备摆在这,要是没有几条看门狗盯着,莫斯科能睡得着觉?
再正常不过了,别说就台灯下面一处,说隔壁有人拿着听诊器他都不觉得意外。
别觉得老李那屋检查过后没有问题就真的万事大吉了,没有设备监听不代表绝对的安全。
最无法控制的因素?一人。
谁能一天都蹲在房间里,等着对方来上门啊?
只要离开房间,这里就有泄密的危险,对方可以悄无声息,或者以整理房间的名义走进来。
所以,放在桌子上的材料和文件会处于失密的状态,这种情况绝对会发生。
很快的,朱小林那边也有了结果,这老登吹胡子瞪眼睛地走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我不是说一会过去找您的吗?”
“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朱小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撇了一眼台灯的底座,白了白眼珠子讲道:“早饭就没吃饱。”
“行程上确定的是11点50分,就快了。”
李学武并没有打开行李,刚刚的翻找和整理都是作势制造了一些声音。
他往后几天可能都不会住在这里了,还整理什么行李。
“我有点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朱小林指了指案柜上摆着收音机,又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眼皮一耷拉。
不用想了,一定是从收音机里找出了什么毛病。
李学武呵呵一笑,道:“这才刚下飞机呢,要不您适应适应再说?”
“唉??”朱小林长叹了一口气,从敞开着的房门看向对面,那是老李的房间。
他对李学武讲道:“你说我们跟来折腾这一趟干什么,骨头架子都快散开了。”
“有些大事没你们这些领导做决定,我们哪里敢下尺啊。”
李学武笑着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位置上,丝毫没有在意手边的那盏台灯。
“再说了,都说这里遍地是宝,发展的好,也应该让你们知道知道,这里到底好不好。”
“什么遍地是宝啊??”
朱小林心领神会,笑着讲道:“无非是毛子在国际上吹牛吹出来的,这里的工业技术和西德没法比。
“要我说,咱们这一次可能真白来了。”
他真是个天才表演艺术家,讲起话来无论是从语气还是态度,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谁能想到呢,东德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关键是知道东方雄师具体情况的也不多,听两人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美国来的呢。
太特么狂傲了??
“行啊,谁让这里是东德呢。
朱小林演上瘾了,在李学武这儿哼哼唧唧地一通抱怨,足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听这话的意思,就差明说东德是被阉割后的产物了。
无论坐在监听器背后的人是什么国籍,听在耳朵里一定是不中听的。
分化的矛盾种子不就种在对方心里了嘛。
监听室有一个是KKB,不能都是吧?
这些人聚在一起做事就是一条心?
别闹了,往后老大哥瘫痪的时候,就属东德跪的早,跪的干干净净。
***
“你说,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中午的午餐欢迎会是自助形式的简餐,欧洲就这样,有自助简餐都算是高福利了。
欧洲人早晨吃的很随意,中午就更简单了,可能一块三明治,或者小面包就对付过去了。
正餐是在晚上,只有晚上那一顿才会好好做饭,好好吃。
“我特么都不敢回去睡觉了??”
朱小林到了餐厅以后的嘴就没闲下来,一个劲地抱怨着,最后的结果必然是睡不着觉。
见李学武如此谨慎没有去掉那些装置,他也装作不知道,准备跟在李学武的后面搞个大的。
简餐就是简餐,连双方的大佬都没能见着,不过民主德国经济委员会秘书长菲利克斯来到了现场,在座位上人数较多的时候上台主持宴会并致辞。
他那一套就不用赘叙了,是这个圈子和阵营的,官方话术基本上都差不多。
“码的,就给咱们吃这玩意儿?”
李怀德来的有些晚,见到一溜的青菜和酸黄瓜,后槽牙都快冒酸水了。
土豆子都能做出花样来,可再花样不还是土豆子嘛,你能捣鼓出地瓜来啊。
李怀德嘴可馋了,住的地方条件差一点都无所谓,唯独在吃上很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