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李牧又开口了。
头也不回的喊了句。
“魏大人,良禽当择木而栖啊!”
“若为己,还需三思……”
“若为国,定当慎重!”
话音说完,人也消失在了大门外。
魏征就这样始终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抬着眼皮。
眼巴巴看着李牧跳上战马,带领着长孙无忌离开。
玩砸了啊!
和秦王一比,李建成、李元吉哥俩的能耐太拙劣了。
枯坐在厅堂内,魏征脑瓜子嗡嗡乱想,头疼病都犯了。
“父亲,父亲……”
正想着,儿子魏叔玉牵着老娘的手从后院跑了过来,一瞧厅堂没人了,顿时有些扫兴。
“父亲,方才那位秦王呢?”
“你今日功课做完了吗?”
魏征一肚子怒火瞬间爆发,拍着桌子起身:“谁让你跑出来的?教书的先生呢?让他滚出来。”
“夫君,先生前日已经告病了,你怎忘了……”
“告……”
魏征一愣,旋即道:“告病也不能让着小子如此浪费光阴,滚回去,好生练字。”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妇人拧着眉头一脸不解:“是秦王为难你了?”
“没有,这天下谁敢为难你家夫君?”
魏征两手往后一背,仰着头骂骂咧咧的走了。
窝囊。
实在是窝囊。
他的软肋就是名声,就是忠肝义胆。
偏偏李牧就往他软肋上咂,玩命的敲击,谁特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