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聚灵珠，闭目感应。

    良久，李源方才睁开眼。

    “果然，随着灵气的消失，这九华山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百年千年后，这九华山便也会开始慢慢凋谢吧？”

    李源叹道。

    先前在黄山之时，聚灵珠把黄山的灵气吸收殆尽之后，李源也登顶莲花峰感应过。

    现在，李源更一步的确认了。

    “不过，即便我不吸收这些灵气，也许万年后，这些灵气也一样会消失殆尽。”

    “我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所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我这行为，也算不得什么。”

    “何况，人类自身对环境的破坏也会加速灵气的流失。”

    想到这，李源摇摇头。

    而后，便迅速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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