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房安抚他道:“先生不要急躁,这件事是急不来的,血楼盟盟主之位有很大的诱惑力,同时它必须要有胆识和魄力,以及一定的说服力,纵观天下,如今江湖名宿高手至皇城一战全部灭亡,就算现在有人想坐这个宝座,还有谁敢和先生争?还有谁比先生更适合?眼下之计,我们只要高举‘闯王’这面大旗,摇旗呐喊,为皇城死去的英雄讨个公道,这才是众望所归啊。”
“这次盟主之位我势在必得,你们仔细想一下,血楼盟这中还有谁可以胜过我的?”南承天道。
大家仔仔细细想了好一会儿。
实在想不出有谁可以拉得上和南承天过十招的。
百丈冰、木成舟、圆敬、映鎏镜、徐白蛇、赵九街、黄雀楼薛长老之流根本接不了南承天十招功夫。
圆箴、韦讽夜幕寻风这辈也是过不了。
寻风普仁、普方两位禅师的功力不在南承天之下。
他二人虽为方外之人,无心争名夺利,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会不会出手呢?
若二位联手,南承天肯定不是对手。
这二人大家不约而同地认可他们是南承天最棘手的对手,一时间也想不出应策的办法来?
谢文房喝了一口茶,道:“原本我想使一条妙计帮助先生登上盟主宝座,然而适才在街市之举,我见先生大义凛然,心意一动,放弃计划,就事造势,希望帮助先生坐上盟主宝座,却没料到事得其反,还请先生原谅。”
“这件事并非你之过,何须耿耿于怀?再说,你也不希望这样。现在我们要如何应付普仁、普方二位寻风高僧才是。”南承天道。
“如果当真为难,我这就去想办法干掉这二人。”玉生烟道。
“除掉普仁、普方二位高僧并非易事,搞不好弄巧成拙,此事还须小心谨慎。”谢文房道。
“我倒没有你们那么大的担心,毕竟普仁、普方二位高僧年势已高,武功不如普心,我只要和他们多斗几圈,消耗他们的体力,相信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况且二位高僧都是慈悲之心,大是大非,他们想得一定很清楚,说不定他们有可能放弃比武呢?”南承天道。
“好!就这么办,我先打头阵。”玉生烟道。
“我打第二阵。”吴十弦道。
“我打第三阵。”白羽箭道。
“那我只好打第四阵了。”满弓刀道。
“如今江湖,高手缺乏,凭生烟、十弦足可横扫天下,只要普仁、普方不出手,血楼盟盟主之位我们是拿定了。”南承天道。
午时,新密城菩提禅院聚集了血楼盟和寻风众僧。
菩提禅院初建西晋。
位于城西。
时至今日。
此院倚仗寻风寺脚下,攀树生根,香火不断。
各地善男信女虔诚礼佛,捐款捐物,颇具规模。
群雄会集院内,不少人摩拳擦掌,对这次盟主之位虎视眈眈。
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吹胡子瞪眼,有的私下盘算着什么……
这时,谢文房走上大殿前的台阶上。
拱手作揖道:“各位血楼盟英雄,我们江湖中人原以为习武可以强身,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救国卫民,可是皇上无道,阉党专政,朝纲昏庸,他们为惧我们朋党集私,为义军所用,为患天下,暗使奸计,举办皇城大会,惨害我们血楼盟同道百条人命,最后他们居然将责任推卸给寻风寺,嫁祸普心方丈,最后还命锦衣卫缉拿玄贫,手段之狠,用心之毒,今古少见。
“虽说这次皇城琴箫争霸,大家都是自发性的,主要是目睹这百年不遇的琴箫论音,本是好事,可是你们知道不知道是谁促成了这次血楼盟大会吗?”
大家都不知道,很想知道是谁?于是纷纷问道:“谁啊?是谁?”
谢文房继续说道:“这个人就是魏忠贤。魏忠贤为了牢牢控制皇上,派锦衣卫缉私侦查那些对他不满的朝廷官员,打压东林人,然后又派东厂督军各地,监视血楼盟各派,稍有不满,就地正法。魏忠贤为了达到权利巅峰,对‘九千岁’还不知足,居然勾结满清国师绮户空缺,以遣使为名,进京炸毁王恭厂火药库,削弱宁远防线战斗力,如此之徒,为了一人私利,竟然拿国-家前途开玩笑,他应该千刀万剐。不止如此,魏忠贤为了怕他坏事做多,怕血楼盟人士行刺于他,担心各地义军拉拢各门各派,壮大力量,举兵起义,反抗朝廷,于是与铁剑门合作,以皇家名义在京城举办血楼盟大会,琴箫争霸,表面上魏忠贤卖给铁剑门一个人情,让铁剑门通知血楼盟参观皇城大会,目睹琴箫百年不遇的音功曲战,以提升铁剑门在江湖上的地位。但是他们不知道琴箫的音功有多么可怕,大家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