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时,月已上了树梢。
十几名寻风和尚点着了火把,将正门广场照的通红。
木成舟听完,说道:“寻风方丈,听您这么说,前些日子琴箫决战乃是门斗恩怨,导致九筝门发生内讧,血折相见?由于琴箫二人音功技压天下,功力深蕴,折亡拆伤了那些前去观战的血楼盟人士?”
普心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如此。其实,有些血楼盟英雄是不应该前去观这场琴箫大战的,他们应该考虑到琴箫音功天下无人能及,为了观这场百年不遇的大战而白白伤亡许多无辜,值吗?南无阿弥陀佛!”
“寻风方丈说的有理,但我血楼武功虽不能与寻风并驾齐驱,在血楼盟中也是响当当的一个大派,敝派掌门与寻风方丈同起天下八派列为‘血楼盟十大掌门人’,按理说,以我师父的武功修为也不至于变成一个植物人。”木成舟道。
“柳师兄武功修为的确不凡,但他的心病使得他不能用全身真气激烈搏击琴箫强烈的音功,否则便一命鸣呼,但他能够保存性命却属不易了。”普心道。
“方丈的意思是说我血楼武功不及寻风功夫?家师不及寻风方丈?”木成舟道。
普心合什念道:“阿弥陀佛!木施主此言差矣。老衲只是如实而说,并无他意。”
这时候。
人群中又一黄袍道士跳了出来,提剑喝道:“说来说去,无非是你寻风的功夫天下无敌,既然如此,那就让贫道来领教你的高招。”话刚说完,拔剑一划,横扫过去。
白光如虹,恐怖阴森。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普心正要斜闪让开之时,凌空中但听有人大喝一声:“休得无礼!”
只见那人绕过黄袍道士的剑势,厉爪一探。
只见‘嘶’地一声,那道士的前胸登被这人抓出大幅。
三道血痕立显眼目。
群雄一怔。
那黄袍道士更惊:“寻风龙爪手?!”
这人立正合什行礼道:“阿弥陀佛!方丈德高望重,道兄不得无礼放肆。”
黄袍道士上下打量了这人,作揖道:“贫道无影‘瀚海秀才’百丈冰,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这人道:“贫僧寻风罗汉堂‘七十二棍’之一韦讽夜幕,多有得罪,请见谅。”
“原来是韦讽大师,久仰久仰,大师不愧为寻风弟子,武功不凡,看来寻风寺真不愧为血楼盟圣地,人材济济,方才大师一招寻风龙爪手耍得不错,贫道还想讨教,请赐教。”百丈冰道。
百丈冰似乎话还没有说完,就以猛飞突进气势进攻韦讽夜幕,抖剑飞掠,咄咄逼人之极。
韦讽夜幕见下。
一式后空腾翻掠到一棵大树上,道:“道兄乃方外之人,怎可心藏杀机歹念,实在有讳出家人修行之道。”
百丈冰也掠到树枝上。
厉剑一指,道:“你让我当众丢脸,今天我要你的狗命。”
唰唰唰,飞剑之势,缠绕在韦讽夜幕胸前。
韦讽夜幕并不想与其大动干戈。
只是方才见他对普心无礼,这才出手教训。
当下,见剑袭来,前后一转,一个倒挂丁钩之势,有原先的树权上绕到另一根树枝上。
百丈冰见韦讽夜幕只守不攻,使得自己剑剑落空,脸面丢尽。
百丈冰火冒三丈道:“原来寻风寺的武功也不过如此,空有虚名,打不过就逃,如是你怕死,不如当着大家的面说寻风功夫是狗屁,我放你一条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