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
张小贫是血楼盟的人,武功极高,区区城阳门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喂!有酒吗?”
张小贫一看,正是白天那年轻人。
“没有!”张小贫瞟了他一眼,回答道。
“我有!”那年轻人说道。
张小贫觉得这人好奇怪,说道:“这么好的夜色,一个人喝酒,不会寂寞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一起喝。”
年轻人喝了一口,将酒壶扔给了张小贫,张小贫接过酒壶,喝了一口,赞道:“这酒不错,老百姓是喝不到的。”
“你果然是好眼力,这酒是皇家贡酒。”
“既然是皇家贡酒,你怎么会有?”
“我——先祖对皇上有功,所以皇上就御赐了一壶。”
“哦!”张小贫又喝了一口,再次赞道:“确实是好酒,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迎驾贡酒。”
“酒是好酒,名字也是好名字。”
张小贫将酒扔给了年轻人,说道:“喝了你的酒,认识一下,在下一介小名张小贫。”
年轻人抱拳作揖道:“在下袁晋侯!”
“你胆子挺大的,敢和魏忠贤斗,不会是活够了吧?”张小贫问袁晋侯道。
“程定国将军是冤枉的,我身为他的属下,怎可见死不救?”
“原来你是程定国属下,怪不得了,但是你可知道魏忠贤的厉害?”
“知道!”
“那你还敢和他斗?”
“我们东林党也不是好惹的。”
确实,魏党和东林党是朝廷两大势力,在朝堂上,这两党相互争斗,成了恶性循环。
魏忠贤有锦衣卫和东厂在手,手上又有皇帝的缉捕特权,哪个敢不服他的,不听他话的,就地正法。
东林党虽然是魏党的克星,但很明显斗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