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佟,阅读使人快乐,你有多久没阅读了”,叶凌天说道。
“啊”,李佟不明所以。
“哈哈,没什么”,叶凌天仰头笑到。
“唉,公子小心”,李佟喊道。
“乒乓”,一个罐子摔碎,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你这人怎么回事,走路都不看路的吗,放个药罐你都能打碎”,一个十三四的女孩子气鼓鼓说道。
“怪在下一时失神,这位小姑娘实在抱歉,损失多少,我来赔偿”,叶凌天歉意的对小姑娘说道。
“哼有钱了不起,你赔我个一模一样的来”,小姑娘气鼓鼓的说道。
“啊,实在抱歉,我来赔我来赔”,叶凌天知道小姑娘这是无理取闹,但没法计较,只能有些无奈。
“月儿,怎么了”,就在这时店内走出一位老者。
叶凌天寻声望去,店铺门头写着百草堂,出来的老者有些许佝偻,带着个巾冒,面色红润留着长须,老者身后有些桌台,上放着一些药罐和许多药材,想来这里不是间药铺就是个医馆。
“爷爷,我出来煎药,才放下药罐,就被他碰坏了”,这位叫月儿的小姑娘抱怨说道。
“一个药罐而已,坏了就坏了吧”,老者慈祥对月儿说道。
“老先生,实在抱歉,是在下一时失神碰坏药罐,在下理应赔偿”,叶凌天歉意的对老者说道。
“这位小哥无需在意,一个药罐而已,要不了几个钱”,老者咳了几声后和气说道。
“爷爷,那可是我帮你调理身子熬的药,我那是自己看医书忙活了好多天的”,原来小姑娘看爷爷这几日咳嗽特意为他熬制的。
“爷爷知道月儿心疼爷爷”,老者拍了拍小姑娘的头。
“不行,他得赔我,不赔药罐也行,他得重新帮我配药”,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说道。
“没问题,只希望月儿姑娘不要生气了”,叶凌天答应到。
“月儿,不许胡闹”,老者故作责备的说道。
“爷爷,这可是他自己答应的”,有些得意的望着叶凌天。
叶凌天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姑娘变化的太快了吧。
“老先生无妨,既然在下有错在先,理当受罚”,叶凌天神情凛然说道。
“小哥倒是性情中人,老朽李逢春,不知小哥如何称呼”,老者之前也观察过叶凌天,叶凌天眼睛里很清澈不似奸恶之徒。
“李老先生幸会,在下天麟”,叶凌天倒不是故意隐瞒自己,但西凉危机四伏不得不谨慎应对。
“李老先生好”,一旁的李佟也开口说道。
“这位壮士是。。。。”,李逢春有些疑惑的望向叶凌天。
“哦,这位是在下的朋友,与李老先生是本家”,叶凌天说道。
“在下李佟,李老先生幸会”,李佟说道。
“李公子,幸会幸会”,李逢春笑脸相迎。
“快给我去配药,别想偷懒”,月儿拽着叶凌天胳膊往医馆里走。
“呵呵,好,这就来”,叶凌天也有些无奈。
“月儿不许胡闹,怎么能对客人这个样子”,李逢春责备到。
“他不是客人,他是来赎罪的散工”,月儿得意的望着叶凌天。
李逢春在一旁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孙女如此刁蛮,也怪自己平日被他宠坏了。
叶凌天则在旁边赔笑,他看到的不是月儿的刁蛮而是月儿的孝心,表面上月儿责怪叶凌天碰坏他的药罐,实则是月儿对爷爷的心意被叶凌天破坏了,他该去弥补,这样的亲情弥足珍贵,让叶凌天内心也生出一阵对家人的思念。
“是是是,我是来赎罪的散工,啊那个李,李大哥你先回去,如果有事,就来医馆寻我”,叶凌天对李佟说道。
“好的,我清楚了,天麟公子告辞,李老先生告辞”,李佟说道。
“快去晒药材,这些,这些,还有这些,全搬到后院去”,月儿在一旁发号指令。
“好,李老先生,那我先去忙了”,叶凌天笑着说道。
“唉,好,好”,李老先生叹了口气,这孙女真胡闹。
叶凌天转身进到医馆里开始忙活,月儿在一旁指挥得不亦乐乎,时不时来句,“手脚麻利点”,叶凌天也任劳任怨的干着活。
“好嘞掌柜的”,叶凌天就当是在和月儿玩闹。
“哈哈,不认真干活,小心我扣你工钱”,月儿童心未泯的演上了。
药柜前的李逢春看着唧唧咋咋的孙女,内心怜惜,爷孙俩相依为命,虽然李逢春对孙女爱护有加,但内心明白,月儿缺失的那份感情。
任何一位成长过程中孩童,父母之爱的缺失都是一份沉重。叶凌天言听计从的表现,让月儿觉得亲近,这种感觉像极了幼年时爷爷对自己的表现,这种感觉她觉得很温暖,也许这也是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