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叹口气,“昨儿我与蔚姐儿说起婚约之事。蔚姐儿说姻缘该门当户对,咱们家与侯府差得太远,世子爷的婚事,侯夫人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咱们不该拿一纸姻约来挟持侯府……”
说到这里,钱老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说道“唉,夫人你看,老身活了几十年,还不如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活得通透。
蔚姐儿还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该攀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侯夫人诧异的看着钱老夫人,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宁大小姐到是活得通透。只是,这婚,若是退了,咱们两府便不可能再提了。说句不托大的话,离了侯府,宁大小姐很难再寻到更好的人家。”
侯夫人这话,是试探,也是逼迫。
钱老夫人明白候夫人的意思,笑着说道“夫人说得是,咱们蔚姐儿说了,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高门大户有高门大户的光鲜,小门小户有小门小户的温情。
老身今儿过来与夫人说清楚,这份婚约,老身当着夫人的面将其撕毁。往后,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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