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吹牛。

    当然了，一般类似的事情总统都只需要出个面而已，剩下的事情自有专业团队跟进。

    但从多米尼克那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号也可以判断出来，他绝不是个喜欢权力下放的人。

    方正拿起文件粗粗扫了两眼，眉头紧皱，刚才轻松惬意的氛围荡然无存，肢体语言变得紧绷起来。

    那是一份关于“记忆植入技术”的合作协议。

    多米尼克当然不会认为方正皱眉头是在紧张，实际上，从方正瞬4.8间散发出的气场来看，与其说是紧张和顾忌，还不如说是愤怒和拒绝。

    “您实在没必要那么快做出决断，我说过，我们的确是诚意十足。”多米尼克并没被方正的气势压倒，反而再接再厉地道，“相信已经有其他方面和您谈过类似的生意，不过我敢肯定，没有一家比我们S国开出的条件更好。”

    “请您耐心看完文件后面附上的种种优惠条件，相信您会感兴趣的。就算还有所不满也没有关系，那并不是全部，什么要求都可以谈。就像我说的，S国做生意最讲究诚意。”

    方正翻页的动作顿了下，表情复杂地问道：“总统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您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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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