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到衙门自首的,成功戒除后不影响其自身及亲属。”
许佑汐把任务都下达了之后,相关人员立刻都行动了起来。
终于在四月初,大乾第一篇关于《鸦片》的科普文章发表了,编者还是很久没动过笔的刘继业,报纸上还特地印出了罂粟花和鸦片的图片,许佑汐还从提供兑换了几张吸食鸦片者到后期的真实图片加进去了。
“鸦片等于毒品,吸鸦片就是给自己下慢性毒药?看看报纸上这几个人,都瘦成干尸了吧。好渗人啊。”
“花乡村是什么地方,他们也太倒霉了吧,莫名其妙的解除了鸦片,这辈子就毁掉了啊。”
“我想起来了!中医院有段时间的确收拾了一堆疯子,相互斗殴,看着吓人极了。突然有一天,这些人会被转移到其他地方继续看病了。当时我们都快被吓死了,以为又是出现了什么新型的传染病,专门会让人发疯。我妹妹还怀疑那些人是不是狂犬病,吓得我俩赶紧跑去新医阁补打了狂犬疫苗。”
“罂粟这花长得这么邪性,我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
“像我们这种不吸烟的人,是不是安全了。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倒霉、不清楚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解除了鸦片啊。”
……
紧接着,像鸦片相关的文章连续出了好几天,除了刘继业以外,很多年没写过《乾报》文章的几位编者,像是苏怀和、何慕卿等等,纷纷卷土重来,都开始写关于罂粟和鸦片的批判文章。
这些科普类的文章,让平时有吸食烟草爱好的人都吓到了,生怕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烟草里被人下了鸦片,开始尝试自己能不能戒得掉,戒除烟草的过程中,有没有报纸上描述的戒毒时候的痛苦……
他若是凭借自己就可以戒除吸烟,那就代表他的烟草没问题,没被人下毒。
与此同时,各地跑到衙门里询问鸦片相关情况的老百姓也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很焦虑,生怕自己和鸦片这东西扯上半点关系。
总之,大乾戒烟却一度升到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