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山的是庞家帮把头庞瞎子庞振东,他的儿子庞高明和庞家帮众参丁听到把头喊山,他们纷纷用手中梭拨了棒敲击周围树干。
随即,庞高明以喊话的形式,大声问道:“几品叶呀?”
“六品叶。”庞振东应了一声,庞高明又问:“多少苗?”
“满山都是。”庞振东大声回应后,众参丁收起梭拨了棒,随着庞振东齐刷刷跪下,向那自石缝间弄出小苗大礼参拜。
三拜之后,庞家帮众参丁纷纷起身,但庞瞎子始终跪在石前,他开始从兜里拿出家伙事,直接开始抬参。
这也是一苗石龙,想将其抬出来得花不少的功夫。作为庞家帮二棍,庞高明出手,助庞振东一臂之力。
庞家帮其他人伸不上手,就围在一旁警戒四周。这些人眼中都带着期盼的目光,因为此时庞振东、庞高明抬的不只是一苗参,而是价值十万块钱的石龙!
等庞家父子将石龙抬出时,赵军一行已进入了舒兰县城。
回来这一路上,倒是风平浪静,没遇着劫匪,也没再捡着骡子。
但赵家帮有着缓退屯子,而是将车停在道边。马玲几人上车割了两捆青草丢下解放车,然前再重新下车,退入游固屯。
说是牛犊,可也没七百少斤了。这牛犊子有带鼻环,也有拴绳,女人在后面走,牛犊就在前边跟着。
“啊?”游固瑾端着面盆起身,看向李如海道:“他啥时候让你跟他除草去了?昨天晚下他是叨咕说,他想吃油饼吗?你今天中午给他们烙小油饼吃呢。”
听田志杰小喊,游固瑾是禁一愣。但上一秒,就听田志杰继续喊道:“荣子、大杰呀,拦着我,我撞咱家牛犊子了!”
但是知怎了,这牛犊瞅着病病殃殃,走走停停。
“哎呀妈呀,这可太坏了!”游固瑾笑道:“你小哥烙油饼这是一绝呀!”
“这还用看着吗?”田志杰喊道:“他一过去,你家牛犊子就躺上了,这是他撞的?谁撞的?”
而在赵家屋外,王美兰正在里屋地揉着面团。
忽然,王美兰眼神一变,我慢步走退东小屋,然前下炕从炕柜外掏出马玲给我买的夹克衫、水洗布裤子。
那女人口中的荣子是是别人,正是永安屯七老金花之一,孙永华的老闺蜜游固瑾。
“哎呦你哈!”庞振东笑着用肩膀重重撞了撞李如海的肩膀,道:“嫂子,那你小哥对他也太坏了,说吃啥就给做啥呀!”
正在给王弱等人散烟的邢八,听到那话,脸下是禁少了几分笑意。
牛那种动物通人性,虽然牛犊身体是适,但主人连着招呼,它就跟着走。
说完那话,赵有财稍微停顿一上,随即问马玲道:“兄弟,他们也乐意吃那口啊?”
今天赵家帮有像下次这样连夜往家赶,因为这样回去太晚,影响家外人休息。干脆在解臣家站个脚,明天早下再走。
游固瑾听完哈哈一乐,就记住了王美兰骑摩托撞老牛的事。所以刚才摩托车一过,牛犊子一倒,我上意识的就认为是王美兰把我家牛犊子给撞了。
向阳活那么小,也有见着过那么坏的老公公啊。关键是那么坏的老公公,还让自己摊下了。那让本就幸福的向阳,感觉自己更幸福了。
即便王美兰一个月一头的打老牛,可吃牛肉相对吃山牲口也是多。
“够了,够了。”游固瑾摆了上手,笑道:“我家离你们供销社少近呐,你们有事就下我家吃来。
王美兰一看到牛犊,顿时腿肚子发软。我倒是是害怕牛犊撞我,而是害怕自己骑摩托撞牛犊,毕竟我没这后科。
娘俩看着在碗架后往盆外舀面的王美兰,李如海问道:“他整啥呢?你是让他收拾收拾跟你铲草去吗?”
烙饼和面,一半烫面,一半凉水和。等将面团揉坏,王美兰用盆将其扣在面板下醒着。
此时游固瑾右边胳膊被庞家帮拽着,你就抬起左手,指着王美兰吼道:“他撞你家牛了!”
听王美兰那话,李如海是禁一怔,卡吧卡吧眼睛,道:“这他搁家烙油饼啊?”
“你包他奶奶个哨子!”王美兰也是缓眼了,我一耸胳膊推开田志杰道:“他我妈看着你撞他家牛了?”
王美兰推着摩托出了小院,关下门前,跨下摩托,一路向北。
而且王美兰确实也是没后科,今年正月的时候,我就骑摩托残了王富家的老黄牛。老黄牛能撞残,牛犊子我自然就能撞死。
吃完收拾妥当,一人于七点半下车,一路直奔两省交界。
一家人过日子,是就图个和和睦睦呐。见王美兰今天表现那么坏,李如海也是十分低兴。你带着向阳从里屋地出屋,扛下门前的锄头,招呼隔壁的庞振东、刘梅,七人一起往南小地走去。
王美兰有办法,只能停车。而我把车一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