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罕见。便征得了皇兄同意,来这延安殿找找。”
看着萧慎远依旧怀疑的眼神,萧清墨轻蔑一笑,“皇侄不必如此怀疑,若是不信,可以去皇兄对峙。”
萧慎远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如何,马疫一事,究竟是谁在背后作梗?”
这一套贼喊捉贼,萧清墨也随他演着。
“定北侯府自南疆运输战马,最是可疑。”萧清墨低声道。
萧清墨眉头一皱,“姜家呢?”
“战马是在姜副将手中出的问题,自然也难逃此咎。”萧清墨语气平淡,“只待皇兄明日过目,之后便会下达命令。”
萧慎远一声轻哼,有些不屑。
他看向萧清墨身后的宫殿,又看向萧清墨一直握紧的手。
心中警铃大作,“皇叔手上拿的是什么?”
萧清墨摊开手,“什么也没有。”
那一方黑色袖子被萧清墨挽了上去。
“皇叔好自为之,毕竟多年挚友最终却只能落得个棋子的命运,想来姜副将也是会不甘的。”萧慎远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可是很期待着皇叔撕心裂肺痛苦的情景。”
看来征战临海的事,消息已经开始走漏了。
萧清墨低笑,“不必皇侄操心,本王自有定数。如此场景,还是皇侄做起来更令人惊喜。”
两人四目相对,视线相接,火花四溅。
最终萧慎远先开口,“那就祝皇兄早日找到马疫真凶。”
萧清墨回以一笑,“只盼到时候皇侄,能够正视结果。”
萧慎远离开后,萧清墨伪装的笑容立马消失。
马疫的事情即便他们再怎么从中搜证,萧慎远和丞相一派,只能伤其皮毛,很难一网打尽。
尽管萧慎远已经是“劣迹斑斑”,却并不妨碍他才是太子。
萧清墨眼睛一眯,回头看了一眼这延安殿。
再转过身,他摇头,轻声一笑,自言自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