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韩子良同篮儿打斗练习。海棠花、铁木笑先后都到。韩子良笑道:“海姑娘,你所说的道歉话,我对篮儿说了,她还向你道歉哩。”篮、海会意一笑献温,都又一笑了之。海棠花道:“适才良哥与篮姑娘打得热火,咱都抓紧时光,炼实打实战吧。”韩子良道:“好,好炼,这就开炼。”言罢,小篮正愣怔。铁木笑已上剑同韩子良对剑,正得意观赏,那海棠花的剑已上来,道:“咱俩对炼。”说毕便与篮儿打得欢实。这海棠花早先心肠不坏,经魔头酷酷训炼后,变得肆虐。虽药性已消,却暗狠狂流,尽将凶残狂暴之气藏匿在内,外表却平平。但她武功稀松一般,哪比得上小篮刻苦修炼,故而剑剑都在篮儿预料之中,刺刺扑滑,走向没头缕,更谈不上钢刃电风之劲。海棠花累得直喘气,收势道:“打耍耍没意思!都休白废劲咧。”铁木笑见韩子良收剑,也停下来。韩子良道:“怎么个打法有意思?炼剑是炼功,与意思不意思有何干?”海棠花道:“不如咱四人来个真比武,排个名次,往后,差的学优的,这才不是玩玩而已。”韩子良道:“好哇!见个高低,才论出真功夫。”海棠花道:“良哥第一,不必上场。咱三名女流论个一二三。”小篮道:“本姑娘武术浅薄,要丢丑喽。”铁木笑道:“休谦虚,不谦让。比个高低,才见功夫。”韩子良道:“谁先上场?”海棠花道:“铁姑娘、篮姑娘先决一胜负,让咱开开眼界。”言罢,铁、篮已掣剑闪击。打过一阵,只是个平手。海棠花又上,更是不及小篮,险些被剑掛伤。韩子良摆手,道:“好啦,到此为止。”
海棠花道:“刚开场,怎就为止收场!”小篮道:“我打不过铁姑娘,算我输了。”海棠花心机一动,道:“才刚只是个平手!这次比武要比到底!”韩子良疑问:“为什么?”海姑娘道:“咱是在武场中,又是在情场里,如果谁输了,就滚开滚远如何?”小篮道:“我看二位姐姐不必吃醋太重,皆是自家姐妹,何必太认真。不必什么滚开滚远,这又何必?人与人和睦相处才是真。”这一席话说得都没劲斗硬了。小篮看有些僵,便推事离去,韩子良也跟了去。海棠花对铁木笑道:“看来咱二人斗心机,都斗不过小篮。韩子良必定是她的人了。”铁木笑道:“不见得。”海棠花道:“何以见得?”铁木笑道:“咱不必动手,不出三天,小篮必死无疑。”海棠花道:“有人要杀她?”铁木笑道:“这还用说。”海棠花道:“谢天谢地。可是谁想除了她?”铁木笑道:“圣尊讨厌的人,都得死!”海棠花道:“圣尊也讨厌咱俩,难道咱也得死么?”铁木笑道:“咱打不过,可以躲得过。而小篮根本不知道圣尊要杀她,她不躲,必死无疑。”海棠花笑道:“谢天谢地!没了她,良哥是咱俩共有的人喽,可以将情分享。”
果然第三天黄昏,小篮中剧毒,生命垂危。韩子良以为是海、铁下的毒,来求解药。铁木笑道:“脸色发黑,是中了黑毒。我们俩可不是黑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