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虚无缥缈的宗教之人保持些距离的。
何况他虽然久处书斋之中,可山阳镇中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山阳如今表面上看似平静,可背地里其实早就已经暗潮涌动。
黑衣教,县衙,或许还要加上那个一直作壁上观的范家。
小小一镇,倒是乱的很。
昨日他之所以不许杨易前来请命,原因就在此处。
这种时候,杨易这种一腔热血的读书人,最容易成为这些人的手中刀。
云澜接着笑道“他们日后要是再敢找先生你们的麻烦,只管来寻我就是了,咱们山阳镇的读书人没有叫这些恶吏欺负了的道理。”
他看向杨易,随口道:“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这个世道,单单只靠讲道理,是做不成事的。言语再锋利,终归比不得别人手中的长刀锋利。”
原本沉默不言的冯原冷冷的看向云澜,突然开口,“强权虽重,可公道自在人心,多行不义,自然会自食其果。”
云澜对他脸上的怒意毫不在意,他笑了笑,“先生说的有道理。只是不知到底是我是学佛之人,还是先生是学佛之人?”
冯原没有和他理论,而是拉着身后的杨易转身而去。
黑衣僧人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双手合十,低头诵经。
被冯原拉着离开的年轻书生回头望向云澜。
目光闪动,脸上神色变换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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