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庆权看着碗里绿色的汤水,有些反胃,可肚子咕咕叫着。
他接过来一口喝下,野菜的苦涩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汉子看着碗空了,就开始脱衣服“媳妇儿,睡觉,嘿嘿。”
罗庆权想死的心都有了,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他想跑,可跑不掉,脚上还拴着铁链子呢。
更别提汉子那一把子力气,拎他跟小鸡仔似的。
没办法,只能扯着嗓子喊救命,结果喉咙都喊破了,也没人来。
“嘿嘿,媳妇儿,我家清净,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我没事也会叫两声。”
说完,先是学着罗庆权的样子喊了两句救命,然后又吼起了他平时唱的“一条大河,波浪宽~~~”
第二天,罗庆权拖着长长的锁链出门,才发现,这特么,在山顶啊。
而且周围就他一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怪汉子唱歌要命,都没人来找他。
接下来,罗庆权备受摧残,每天都要被逼着听汉子唱歌。
白珊珊在陈雪林家提起来的这天,他都认命了。
坐在门口仰望天空,生无可恋地问“哥,你啥时候放我走啊?你也发现了,我跟你长得一样。”
汉子执拗地说“等你给我生了娃。”
罗庆权“大哥,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没那功能啊!”
汉子不理他,又扯着嗓子唱起来“映山红~~~”
罗庆权堵住耳朵,心想成吧成吧,你想唱就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