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徒儿也没有理由走到师父对面是吧?”薄光中,云落瞧着那人,慈悲玉面,僧袍加身,手握佛珠,好一个慈悲为怀的出家人!
云落讥讽。
想起那些往事,白衣僧人面上浮现些痛苦的神色,叹息道:“为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不知为师的苦心呢?”
“是么?”云落讥笑,手中浮现出一卷卷轴,手一拂,卷轴泛着金光从左到右慢慢的铺开了。
“要我念一念你的所做所为么?”云落抬眸道。
白衣僧人面色微沉,淡笑道:“好啊。为师也想听听我的所作所为。”
他所做的都是不留痕迹或假借他人之手。怎会有罪宗?
“多年前的灵族惨遭灭族一事,是你挑唆天族人做的。在那次战争中你度了多人,获得数不尽的功德。”
“放出上古凶手,杀害一方生灵,毁了尾礼成幻一生。”
“以傀儡之术操控神迹生灵……”
云落话未说完,迎面感受到一阵风的袭来,利落的收了卷宗,拉着君泽急急的退后了五米远。
“把卷宗给我。”一挥手,十五位傀儡落了下来,黑衣白面,死亡之气散发数米之外。这便是他这些日子来的成果。白衣僧人面色阴沉的可以滴水,急急迈着快步,沉声道。
“好不容易找到证据。怎能给你?”云落淡淡道,顺手收了卷宗。
“温卿!”白衣僧人怒急,袍子一挥,灵力外泄,杀了院子内的生灵。
瞬间,花草植物寸寸枯萎。
君泽悄悄的握住了手,试着运气体内的灵力,破除封印。只是一只冰凉汗津津的手却附上他的手,心上人轻轻同他低语:“放心,还用不了你牺牲的时候。”
君泽瞧着云落镇定自若的面容,握紧了她的手,“好。”
不知何时,院子内已经不知不觉的落下二十名魔卫。为首那人依旧华服加身,暗红色的袍子,华冠高束,一身尊贵气度难掩。
长生越过白色人影,望向了那个握着别人家男人的自己夫人,笑意一敛,慢慢道:“夫人过分了,不过三月不见,便要红杏出墙。”
这是吃醋了。
云落无端觉得自己握的是一块烫芋头,而不是美人手。她镇定的松开了手,随后背了过去,道:“没有。”
“哦,脚踏两条船。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君一人受苦就够了。妖君莫要被她迷惑,此女除了惹事什么也不会。”长生了然,随后真诚的“劝告”君泽。
君泽挑眉,面上难掩温柔,笑道:“若能被温卿尊神迷惑,本君三生有幸。”
“温卿尊神以为呢?”长生顺口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死盯着云落。
云落:“……”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云落不理会他们,看向脸色越发阴寒的白衣僧人,淡淡道:“三日前,无名出走顺便带走了慕霖。师父,如今以无人帮你了。你若是现在回玄境,万事皆可化解。”
“回去,受死么?”白衣僧人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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