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着,哦,对了,温卿,刚满七岁呢。”
“唉,何必呢。”
“听说,这事情里头有内幕呢?”
“什么内幕,说来听听。”
“据说,是皇上看不惯北辰王手握实权,迎娶娇妻。你们可知,皇上也喜欢那个美娇娘。”
“咦……皇上都多大了。”
“那又有什么法子呢?那可是皇上呢?”
“这位兄台,天子脚下,竟敢议论这等事,也不怕旁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云落坐在他们一旁,伸手端了一杯茶,在唇边轻掩,徐徐道。
经云落这般一提醒,诸人面露惊恐,忙跑开了。
云落落寂的坐在粗糙的木桌前,手边是几盘子零散的瓜子糖果,凉白水。
捏了一块奶糖,放在嘴里嚼了嚼,竟惊奇的发现了口中竟有了甜味。真是惊奇。这幻境确实妙。
人群开始向一边流动,云落想了想,抓了一把瓜子跟了上去,悠悠的走着,站在人群中间,眼瞧着刽子手一刀一刀的割着丞相的肉,血哗啦啦的流,满地的血腥。
当今皇上,说不得好也说不得坏,只是人都贪心,有了,行为便有些不受控制了。
那边高台之上,皇帝风光得意的坐着,左边一个美人,右边一个美人,且各具特色。但是还是不够啊。
不够绝色,不够倾城。
她的娘亲,其实她没有多大记忆了。但她对自己的容貌却极为骄傲。长明曾用一首诗赞她,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只是那等容貌,与她没多大缘分,在某个安静祥和的夜晚,烛火打翻,火起,险些丧命。那次之后,容貌尽毁。她师父为她可惜,又劝慰她皮囊不过身外之物,于是为她换了一张皮囊,平淡无奇。
正沉浸在回忆中,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姐。”
云落愣怔回首,稽首翘望,有一红袍女子毅然的从高墙上跳了下来,走的决绝且坚定,那是苍茫雪中最精彩的颜色,妖冶,绯红,是人们心头的朱砂痣。
那般精彩的人生,是她活了许久都没活到的企望。往后的岁月里,她胆小怕事,常常受惊,一点也不似她的母亲。张狂,胆大。
耳边又听到一声低叹:“温意,我来陪你。”
哦,想起来了,她父亲唤为温意。是个……好吧,不大记得了。
在云落忧伤的眸色中,那个艳绝天下,骄傲洒脱的女子陷入了永远的沉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女子走的安详。只因她唇角那朵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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